看著眼前莫名其妙開始教訓自己的謝青棠,顧修謹只覺得心中鬱悶,隨後繼續說道:“我喜歡的那個女孩子向我保證,她絕對會治好我的,並且為了治好我可以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全,因此她一定會理解我做出這樣的決定。”
話音落下後,謝青棠滿臉的羨慕之色雙手交疊在一起,非常興奮的對顧修謹說道:“天吶,顧修謹你真是太幸運了,竟然有人能這麼喜歡你,不對這個人是不是白小姐呀?沒錯,肯定是白煙,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她在暗地裡為你做的那些事情。”
“那實在是太好了,其實當我知道白煙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時,我自己都感動了,但是那個傻姑娘她卻什麼都不說,現在你也知道了她的用心,也憐惜她,看來現在你們兩個人是心心相映了。”
顧修謹的這番話立馬讓謝青棠聯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白煙,畢竟白煙小時候對顧修謹一見鍾情,後來為了能夠找到治療顧修謹的藥方,以身試毒,這樣的深情感天動地。
就連當初謝青棠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都感動的不得了,現在又從顧修謹的話裡聽出了這樣的貓膩,自然認為他口中所說的那個女孩兒就是白煙了。
雖然嘴上說著恭喜的話,但是謝青棠的心卻像是被誰狠狠地攥了起來,又疼又澀,酸的她眼圈有些模糊,看著面前的顧修謹,表情也變得恍惚起來。
顧修謹的眼睛微眯,看著眼前嘴裡說著歡喜的話,但是表情卻有異樣的謝青棠在心裡嘆了口氣,站起身來,走到她旁邊,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說道:“不要想那麼多了,你就以我未婚妻的身份住進顧家別墅吧。”
“好吧,不過這件事情你可得向白小姐解釋清楚了,讓她誤會就不好了。”看著不解釋的顧修謹,謝青棠心裡自然而然的認為白煙是顧修謹喜歡的女人。
顧修謹莫名其妙的看了謝青棠一眼,不知道這個小女人怎麼會張口閉口的提起白煙,即使他對白煙已經沒有多大的印象了,只知道她是白家的大小姐罷了。
吃完了早飯後,兩個各懷心思的人一個去了公司處理事務,一個則是回了存善堂,剛剛推開門進去,砰砰兩聲巨響就出現在了天空中,七彩的絲帶從天空中緩緩滑落。
“恭喜老闆和顧總第一次在外面過夜,這可是里程碑式的跨越呀。”周錦帆十分誇張的說道。
站在旁邊的宋清也在跟著他胡鬧,本就心情不好的謝青棠臉色陰沉的看了兩個人一眼,隨後一語不發,直接回自己的房間,砰的一下關上了門。
隨即兩個大男人臉色僵硬的站在院子裡面,周錦帆戳了戳旁邊的宋清說道:“宋清,你說老闆這是怎麼了,難道昨天晚上過夜不是很順利嗎,還是說發生了什麼?”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千里眼,不知道館主和顧總到底發生了什麼。”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歡脫鬼馬的周錦帆帶著,穩重的宋清也變得有些歡樂起來。
兩個大男人就站在後院兒裡面滴滴咕咕的說起了這件事情,活像村頭大樹底下愛說八卦的大媽。
“不是我到底在生什麼氣呀,當初白煙跟我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我不是還希望兩個人能在一起嗎,還希望顧修謹能夠明白白煙的苦心,為什麼我在知道顧修謹喜歡白煙之後反而會這麼生氣呢,他喜歡誰又關我什麼事情。”
謝青棠一邊收拾著衣櫃裡面的衣服,一邊嘴裡憤憤不平的說到,最後眼淚竟然不爭氣的從眼角滑落,她連忙擦乾淨。
“我這是激動的淚水,到時候他娶了白煙就可以跟我解除婚約關係了,再也不會以婚約關係束縛我,到那個時候我和他之間的關係就只有合作的關係,沒有其他的關係了。”
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謝青棠越說心裡越酸澀,越說眼睛和鼻子好像被倒了一瓶醋似的,酸的難以忍受。
過了片刻門被輕輕的敲響了,謝青棠連忙整理了一下情緒,開啟門,謝外公坐在輪椅上,抬頭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放在地上的箱子,疑惑的說道:“糖糖,你收拾東西幹什麼,要出遠門兒嗎?”
“奧,對了,外公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顧修謹不是被別人下毒了嗎?昨天在外面住了一夜,發現他在外面買的食物並沒有被別人下毒,所以我們就懷疑下毒的人在顧家別墅裡面,所以我要去顧家別墅住幾天,找出給顧修謹下毒的人。”
謝青棠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對謝外公說著這件事情。
“原來如此,那好吧,你去幫幫修謹,這樣我也放心點,存善堂這裡你不需要擔心,有周錦帆和宋清,我這個老頭子出不了什麼事兒。”謝外公立刻點頭說道。
謝青棠在離開之前叮囑了周錦帆和宋清,這段時間就在存善堂裡面住,若是發生什麼意外的話,立馬給她打電話,這才離開了。
來到了顧家別墅,她剛剛走進去,所有的傭人和保鏢都在門口迎接她,看到她的一瞬間便低頭說道:“歡迎夫人回家。”
“夫人,你們在說我嗎?”謝青棠頗為驚訝地說道,傭人立刻上前將她手中的行李接過去,然後把她迎了進去。
之後兩個人就以試婚同居的理由住在了一起,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顧修謹在自己的房間旁邊給謝青棠整理出了另外一間房間,而且兩個房間之間還有一道暗門,可以互通。
看到在梳妝檯後面那個精緻小巧的暗門時,謝青棠頗為驚訝,回頭對顧修謹說道:“這個暗門有什麼用呀?”
“不知道,也許有用,也許沒用。”顧修謹淡淡的說道,謝青棠嘴角尷尬地撇了撇,這個男人說了等於沒說,還不如不說呢。
不過這個小暗門卻讓謝青棠非常沒有安全感,直接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