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飛蘭怔怔地跌倒在地上,不可思議的看著風家一家人,隨後風天成將晚飯拿了過來,旁邊的傭人臉上帶著為難之色,但是最後嘆了口氣,將晚飯從風天成的手中接過,遞到了風飛蘭的面前。
“小姐,吃完晚飯就上樓去休息吧,一切都會好的。”傭人話裡有話地說道,而風飛蘭咬了咬嘴唇,在眾人虎視眈眈的目光中吃完了晚飯
看到她吃完了,風家的人就好像恢復了原來寵溺她的模樣,風嘯看了一眼,隨意的擺了擺手,對傭人說道:“扶小姐回去休息,若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不要讓她出門了,養好身體最重要。”
“好的,老爺,我知道了。”傭人說著扶起了風飛蘭將她帶上了嘍。
此時此刻,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風飛蘭還覺得跟做夢一樣,她怔怔地坐在床邊,看到傭人要走,連忙抓住了她,問道:“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不是我做夢,對不對?”
“小姐,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你最好忘記,不要放在心上,你只要記得你以後每天乖乖的吃飯,老爺和少爺他們是不會拿你怎麼樣的,也不要再違揹他們的意願了,好好的吧。”傭人轉過身來,摸了摸風飛蘭的頭髮,嘴裡喃喃地說了一聲造孽,便直接離開了房間。
風飛蘭蜷縮到了床的一角,將頭埋在雙膝之間,剛才爺爺的冷漠,表哥的憤怒她全部都看在了眼裡,而這一切的起因只是因為她不願意吃那一頓晚飯。
“為什麼,為什麼吃飯對我來說就這麼重要,謝小姐說,我的身體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為長年累月被別人下毒了,難道下毒的是爺爺奶奶嗎?不可能,他們不可能會這樣對我的。”
風飛蘭努力的想要甩開腦海中這不靠譜的想法,但是不知道怎的她越想擺脫這樣的想法,這樣的想法越纏繞在她的心頭,於是她拿出手機給謝青棠編輯了一條簡訊。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房門突然被開啟了,風嘯走進來,看到她正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幹什麼,便立刻走過來將她手中的手機給搶過去了。
“天色已經不早了,為什麼還不休息呢,手機暫時給你沒收了,這段時間就好好的待在家裡吧。”風嘯義正言辭的說道,之後就拿走了手機,開啟螢幕看了一眼,並沒有發覺什麼異常就關門離開了。
剛才所發生的一切,讓風飛蘭的心臟猛烈的跳動起來,眼中流露出了一抹恐懼。
第二天一大早,謝青棠伸了個懶腰,起床了,然後連忙將窗戶給關上,免得蘭姨看到了,又該對她說教。
下意識地在關上窗戶後,謝青棠就拿過了手機,開啟了簡訊的頁面,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但是當看到顧修謹並沒有在給她發簡訊時,她的眼中還是流露出了一抹黯然失色。
“咦?風小姐。”就在這個時候,謝青棠看到了風飛蘭給她發的簡訊,便點開來看,臉色嚴肅了幾分。
在簡訊的字裡行間,一股害怕的情緒撲面而來,謝青棠眉頭微皺,嘴裡喃喃地說道:“謝小姐,我懷疑給我下毒的人是風家的人,我現在好害怕呀。”
這條簡訊的內容,她不由自主的唸了出來,彷彿已經感受到了昨天晚上風飛蘭的害怕和無助。
“這是怎麼回事,下毒的人怎麼會是風家的人了,風小姐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謝青棠心中的疑慮越來越多,連忙就將電話撥打了過去。
此時此刻,在風家別墅裡面,風嘯將風飛蘭的手機關機,並且扔進了抽屜裡面,所以謝青棠根本就打不通。
於是謝青棠只得暫時不在給風飛蘭打電話,洗漱了一番,給她發了一條簡訊,等了許久,這條簡訊都沒有任何的回信,如果風飛蘭懷疑的是正確的,那麼風家的人到底要對風飛蘭做什麼呢?
一時之間,謝青棠突然擔心起了風飛蘭的安全問題,於是猶豫片刻後,拿著自己的藥箱,以看病的理由來到了風家大宅。
“不好意思,謝大夫,現在我們家小姐誰也不見,她正在家裡休息。”但是謝青棠連風飛蘭的面都沒有見到,便直接被傭人給擋在了門外。
謝青棠心中疑惑,但是也知道這是風家的家務事,她不應該再多管閒事了,做到這一地步已經夠可以的了,於是便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看來謝青棠倒是一個愛多管閒事的人,要不要敲打她一番。”風天成站在窗戶處看到了轉身離開的謝青棠,對身後的爺爺說道。
風嘯正在低頭處理著檔案,滿不在乎的說道:“不必理會她,這麼多年以來給飛蘭看病的那些醫生,我們全部都收買了,只有謝青棠是個例外,本以為她頂多是個花架子,卻沒想到倒是有點真本事。”
“爺爺,若是謝青棠對這件事情有所懷疑的話,調查下去對我們風家可沒有任何的好處。”風天成扭過頭來眉頭微皺的對風嘯說道。
此話一出,風嘯也放下了手中的鋼筆,眉頭微皺,思索了片刻之後說道:“這樣吧,你親自找一趟謝青棠,然後告訴她飛蘭這段時間身體情況變差,所以風家把她帶到了國外治療,然後把之前的看診費以雙倍的價格給謝青棠,堵了她的嘴。”
“好的,爺爺我知道了,希望謝青棠能夠識趣一點,也是一個聰明人。”風天成立刻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回到存善堂的謝青棠越想這件事情越不對勁,昨天晚上風飛蘭給她發了一條那麼莫名其妙的資訊,今天早上卻又拒絕了見自己,難道真的跟風飛蘭所猜測的那樣?給她下毒的人很有可能是風家的人。
就在謝青棠剛剛回來不久,風天成就來到了存善堂,然後微笑著將一張支票給了她,說道:“謝大夫,這是你之前給我妹妹看診的看診費,”
“哦,雙倍診費。”謝青棠接過來一看,眉頭微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