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來的寒光逼的那人顯出身形,避開暗器後翻身躍下橫樑。
“是你!”
不曾想樑上君子竟然是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酒樓桃花眼。
“小傢伙,厲害啊!”
見他眼中沒有惡意,如久對他點了點頭,沒有謙虛的承了他的誇讚。
“呵呵。”
見她毫不扭捏作態,覺得理所當然的樣子,閻難尋再次被逗樂輕笑出聲。
……
徑直的走向床邊,探出三指為昏睡中的胡家小姐診脈。
頗為意外的挑眉,看來這顆藥錢是能輕鬆收入囊中了。
如久放下爪子,瞥了眼環抱胳膊站在旁邊,正一臉探究模樣盯著自己的某人。
將胡家小姐還有幾名婢女身上刺入昏穴的銀針一一取下收回,半點不拖拉的閃身走人。
順著原路出了胡府,走進巷口後如久停下腳步,“大叔你跟著我做什麼?想挨針扎?”
“大叔?”
指著自己高挺的鼻樑,閻難尋不敢置信的問道,“小傢伙,你叫我什麼,大叔?”
“不然呢?該不會我看錯了骨齡你沒有二十,大了我十多歲不叫你大叔叫什麼?哥哥?呵呵~”
如今小屁孩說話都是這般毒舌麼,噎的人能梗了一口老血。
被氣笑了的閻難尋上前幾步,挑起一縷腮邊垂著的頭髮,“不怪你,夜色太黑看不清,你再仔細看看我這張臉,你能違心叫的出大叔?”
“我能,違心?不可能的。”
帥能當飯吃?臉好看能無敵?
只磕自己人顏的如久表示,外人在她眼中都長一個樣,“別再跟著我,否則…”
晃了晃手中一疊的銀針,不再停留的轉身飄遠。
……
“嘿,這小傢伙真是對極了哥哥我的口味!”
看她身法輕功皆是了得,還有那手極其漂亮的暗器手法,這才多大啊?就這般厲害,怕是得打孃胎裡就開始練武了?
“少主。”
“人來了嗎?”
“不曾,除了方才那小子,沒有別人。”
撥出一口氣,閻難尋神色莫辨,周身的冷意肆意噴發。
是真的不在這兒了,還是不敢再輕易出手?
“繼續派人盯著。除了這家胡小姐,還有另一位那裡也不能放鬆。”
“是,少主。”
燕飛低首稱是,不禁恨恨咬牙,害了小姐的那人,他一定不會放過,只希望他能儘快出手,才好一擊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