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車啟動,路上美景。人造的花卉,初帶小露珠,見一顆顆海棠半含著的骨朵,卻是沒有來得及妝點春色。
歌聲斷續,綠色植物,被一些工人在極力的從車上噴灑生長藥劑,修剪出要呈現的外觀。各類的衣裝筆挺的商戶,在隨著使命奔走不息。
這位雅小姐,開啟華車的頂上車窗,感受那抹各處吹來而安靜的東風,眼看枝梢垂著頭,遙看視野向後躲。
嬉鬧的人,抱怨的人,擁擠的人,從《東陸社》已經撤出,有著不服輸的媒體採訪記者,還想繼續挖掘什麼寶藏的線索,看看人家家裡還有沒有什麼丟人的事?
彩虹城,每一個時間,觀之都是不大一樣,幻彩多多。偶然間有一些鳥兒,說不出名字的,飛來飛去竟然在追著這輛車子的上方,像是歡迎她們來做客一樣。
各類的門庭,廣闊的樓景,奢華的櫃檯,搖曳的紅燈。輪胎非常緊密的貼著冷冷的油漆青路,沒有一點摩擦的感覺。望壯麗闊的高聳入雲,若是煙霧的海港波濤。
太陽下的城市,有著七彩的霞光,條條筆直的大路,喧響著簫聲,鼓聲,樂聲。船上的大海鳥總是旋繞,汽笛聲響徹下一個黎明。
鬥嘴,吵架,常事,歇火,繼續,鬥爭,兩女收回目光,都放在對方身上,她們的喘息有些急,不是什麼好心境!
一個女子,只有一個字出:哼!
一個女子,又加了幾字道:你哼,我也哼!
雅公主扭頭看窗外,霸王龍抬頭看天空,若是小娃在鬥嘴,據理力爭沒得停。真理不辨還好,越辨越辨不清。她們相見很少,卻是仇怨很多。
高檔車,就是不一般。不但穩當,且感受不到什麼不適的感覺。揚聲器,伴隨異國的音樂在播放,譁啷,譁啷,噔愣,噔愣,噔愣,噔愣,噔愣(擬聲詞,無詞義),就是那麼的不著調。霸王龍,在藝術界也算小有心得,聽了半天就是道不出這曲子的唱腔,為哪一國的走板論調?
一般喝酒歡樂時候,良好音質會促進濃烈的氛圍,讓人在寂寞中,排解傷憂。可這時候,遇到的是她的女仇敵,小香越發心煩意燥,直接開噴。“小啞巴,把音樂關了,什麼噁心的調子啊,嘰嘰哇哇的怪聲,你不煩啊,誰家尊貴賢淑的公主,會聽這麼個爛玩意啊?”
雅小姐,調皮一笑。“本小姐如此有品味,當然不會聽這樣的垃圾,它啊,我就是為你準備的。
這曲子,就如是你們《野雞小隊》現在的境況,歌曲感覺就是幼稚到可笑,沒有什麼區別。尤其是你,自命不凡,回回丟人現眼,下次還是別來了,彩虹城不是你們鄉下小女孩能夠進的來的地方,哪一年都鎩羽而歸,哭哭啼啼,我都不知你有什麼臉來呢?”
小香不信邪,咆哮道。“小啞巴,誰管你說的什麼屁話,《東陸》難不成是你家開的啊,我為什麼不能來啊,我不把你們這些烏煙瘴氣的小妖精們給滅了,我誓不為人!
提起你,金筱雅,你算個什麼啊,你還不是靠你老孃給你的江山,搞市場,靠的裙帶關係,什麼成績,也是她給你事先徵訂好的,才包裝成了名不副實的富家千金!
還雅公主,我牙磣。狗屁的小啞巴,居然在我堂堂霸王龍面前,裝淑女,你不配,我才瞧不上你呢!
凡事不是自己憑本事賺來的,那就做不得數,你有什麼好吹噓的,你自己有什麼資本來和我比?
我的《妙音》,論資產是沒你錢多,但是本大人自己一點點起步,都是靠自己工作生活和奮鬥的結果。哪像你,拿著家裡的,花著親戚的,吊著朋友的,餓死仇家的,典型混吃等死的寄生蟲,除了擠兌人,就不會有正經事!
我聽說你們那兒,只要是女的,都得全身上下整容,弄個抽脂,淨膚,墊塑膠,割脆骨。本大人不知你身上都是哪塊肉,動了幾百下刀子,叫我這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丫頭,也欣賞一下,什麼叫新時代的潮流,什麼叫東陸彩虹城的人體藝術美?”
對方,也怒了。“小三兒,你也就會東拉西扯,沒完沒了說閒話,來回來去就這幾句譏諷,一點新鮮詞兒都沒有,你無非就是嫉妒,你羨慕,你自己酸而已。
‘霸王龍’,哈哈哈,真是好搞笑,是誰給你起的這麼優秀的綽號啊,倒是真合適,形容一個女人的醜陋,也只有這個名詞了!
你該照照鏡子,你長的那五大三粗的樣兒,個子高,屁股大,渾身上下是一點女人的溫柔嬌嫩都沒有,你才最該去整容。
怎麼樣,你要沒錢,本公主幫你,先把你的大屁股,直接切一半,省的你連坐車都要佔三人的位兒,還老往我這邊擠,”
小香倒是很自豪的道。“呸,看你哪哪都不行,就是帶著公主光環,招搖撞騙。本大人,這叫十萬年才一熟的‘蜜桃臀’,你想要還沒有呢,還有你的胸向個鹹鴨蛋,也就是我一半的大小,可惜了你這麼好的裙子,完全裝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