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藝術家,發起火來,真是好嚇人哪,足夠十五個人看半個月的!
方洛大家,有脾氣,費絲小姐,多刺激,好似火藥遇烈油,怎奈賓朋勸不息。其聲音之大,言辭之利,甚至將外面的風雨都埋掉,傳遍諾大彩虹會場裡,猛烈之聲,讓大家耳朵失聰在翁鳴,暴怒之斥,讓方圓人群之內獨他音。加之人也稀少,使得他的一聲咆哮,更是如巨大戰鼓,實鑄銅鐘來回敲!
而他這樣的怒吼,竟全是面對一個女人,她還是非常年輕的副主席,也是藝術評審席上方洛名義上的副手!
看不透,方主席因何這大火,想不清,此事種種前和後。總歸二人,倒不像那什麼‘男女之情’的嫉恨,卻是因為某些不明之事本質在糾紛,毫不留半分面子給女子,當眾大喝和憤恨!
叮咚,真相只有一個:藝術家發火,只為了藝術!
方洛的怒火點,猶自在升高。“費絲小姐,你莫要得寸進尺,這個彩虹組委會,現在還輪不到你當家!
你想拿什麼關係,還有王權來壓我,你是根本打錯了算盤,更褻瀆了這個年度春日大典!
本人,必須明白的提醒你,《東陸文化廳》,那是由無數藝術家許多年才組成的權威體系,藝組委也是吸引全國大家的載體,政權在此不受。你們沒有必要搞那些明裡暗裡的花活兒,也不需弄那些下九流的歪門邪道!
不是這些前輩的數十載努力和心血,捧紅了現在我們這些搞藝術的人,《彩虹風雲榜》,它就是個笑話!
人家,許許多多經典作品,都是溫妮全國上下的藝術家無窮的貢獻,這才奠定彩虹城的文化事業和發展,就像賽麗小姐那樣,無私無悔,她為了這個行業,甚至獻出了她整個生命!
可你呢,你有這個褒貶下令的資格嘛?
費絲,你給我聽著,今天《妙音》她們家的彩排,必須得開,現在,馬上,工作組的,都給我各就各位,那個小柯,小柯,你現在就去後臺,通知《鳳凰小隊》的女孩都排好隊,準備上臺!
我對你一忍再忍,現在是忍無可忍,對本人的決定,你若有什麼不樂意的話,就請你自己離開。若是可以的話,明天的帝國大典評判,你也不需要再來,藝術界不歡迎你這樣的人!”
如是猛虎山中嘯,又若巨鯨海騰翻。
聲嘶力竭怒眉斥,喊破喉口最高音。
方洛全然黑臉龐,褐黃如蠟牛皮紙。
朦朦白白微光下,堪比野獸更嚇人!
在場者,女孩子多一些,哪裡見識過這樣具有威嚴的訓話,比日常待在《妙音》裡,要殘酷數倍!
可方大家,她這樣吼一個女孩子是真的好嗎,這話說的,也太絕了吧,一點臉面都不給女方留?
果然,大家再看這位年輕的費小姐,一張尖尖尖尖尖尖尖尖的漂亮臉蛋,直接都變了形,一對有神眼睛裡,除了‘恨’之外,便沒有留下其他的內容。見她,猙獰的笑道。“方洛,方主席,這些話可是你說的,你竟敢當著這麼多人面上,這樣對我!
你真的以為你是畢大師的愛徒,就沒人動的了你。佔著藝術席位置年頭長,就以為自己是參天大樹,以為自己組織一幫發燒的蠢貨,你就自封國之棟樑,你差遠了,你什麼都不是!
《妙音》的,你們現在就散了,條件不允許,一無觀眾,二無準備,聽得沒有?”
主席方洛,也是怒目道。“沒我命令誰敢動,《妙音》的,你們一個不許走,繼續彩排,組委會出爾反爾,傳出去像什麼話!”
費小姐,眼睛僅僅是半眯著。“你還提‘出爾反爾’,那是誰的責任?
香大人,本主席現在要求你,搬著你們家的東西,立馬返回去!
方洛,本小姐明明白白告訴你,《溫妮帝國文化部》,早就年初已經有了交代,春日大典的企劃和分管,皆是由我費絲一個人說的算,方洛,你是想抗命嗎?”
方大家,兩腮結實的肉,都繃的緊緊,微微露出的鬍鬚都直立。“說我抗命,我不知抗誰的命?
你言什麼《文化部》的通知,那只是口頭的約定,凡事想插手文藝部分的專案,是要經過一整套嚴格的資格評定。
你費絲,說的未免太誇大了吧,本人現在就明白告訴你,《彩虹藝組委》有我老方一天,就由不得你胡來,除非帝國紅函一道下達給我‘辭退’的證明文書!”
這位年輕的女主席,在氣勢上還是有些疲軟,面對這半老不老的傢伙,高抬頭,就若是一個小女孩一般,大聲的喊出她的火焰和瘋狂。“香大人,你是聽我的,回家去,還是聽方洛的,待在會場。現在,本主席就細心聽你的答覆!”
這是要遷怒旁人嗎?
難決斷?
怎麼說?
一個要我來,一個要我走。小香也心裡犯嘀咕,你們一正一副藝術界的主席,把我的《妙音》當成什麼了,還要作出選擇,涇渭分明,來個相愛相殺的‘楚河漢界’呀?
小仙子在後邊,聽的是最真,她旁邊就是無辜而緊張看著兩位主席大吵不停的田萍萍,眼睛都瞪圓了,艾雨甚至將她的手都捏紅了,女孩也沒有察覺。
難怪死女人從不讓自己關乎大會的事,原來一場歌舞獻藝,背後的東西和內容,是要這麼複雜啊?
兩位主席,到底為什麼爭執,到現在都不明白,卻把別人給攪和進去了,其他院校都不在,她們《鳳凰小隊》在這裡,無疑就是礙著人的眼了,吃了瓜落了!(瓜落,地區俗語,受到牽累之意。)
不得不答,眼前二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