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鳳舞動,曲調撩人。當此只一景,入藝有三分。
最為突出的艾雨小花魁,已經將她的‘騷’,再將她的‘仙’,合二為一。在隊伍美麗青春女孩的襯托下,格外奪目,婉轉若靈,幽幽如媚。雖未多妝彩,可她最認真。
沒有霸王龍的干擾,沒有男人們的貪婪,小仙子歌舞的天賦與才藝,才顯得如此動情而婉轉,絕代而雅麗,那麼一大丟丟的甜甜美美氣息,大可迷死百萬人!
但要高跟鞋中,墊一塊小海綿,再也不需擔心摔跤啦,扭得舒服!
但要小裙裙,裁剪的合身和嚴謹,也不怕大大胸口落地啦,唱的輕快!
但要小腦袋上,不戴十公斤首飾,也不怕丟失拿命去賠啦,力道均衡!
但要鳳凰小隊中姐妹,沒有人罵她狐狸精,她還是挺像仙女的啦,快來膜拜!
這是無拘無束的自由,這是酣暢淋漓的嚮往,這是精神勃發的激動,這是獨我一人的才情。她可以盡情發揮自己的美色,她可以肆意跳出自己的閃光,她可以駕馭導師的眼目,她可以把控觀眾的傾心。
空靈之音,震盪四方,綺麗之舞,已醉眾人。
八女好夥伴,烘托一花魁。
何言風雨大,我自有妙音。
什麼外界的風雨,呼呼雜亂,什麼大廳的討論,吵吵不安,節奏不停的音效鼓點,對這群女孩子來說,都不會再有什麼太大的波瀾,太專注了。
就應那句話:臺上規規矩,臺下打一頓,只要不住院,感情甜如蜜。
花魁和夥伴,一個是履行才藝負責任,一個是生活多點歡樂曲。丫頭們都在盡職盡責履行自己的歌舞任務,兼著心理面多少有些對艾雨的嫉妒。看這騷貨又唱又扭的,越發的美色絕代,聽那些男子的對她的傾慕,心裡就十分反胃。突然間,就有很大的怒氣想要迸發出來!
等著什麼時候《春日會》結束了,就想把她狠狠壓在地上,左右照她的小臉蛋兒開工,一頓狂暴的抽,那才是解恨!
各位導師沒說話,身旁工作者沒發言,一些觀眾默默觀賞,一些藝術人在猜測。《妙音》的‘妙音’,不枉這麼多年,確實培養了幾個好苗子啊!
人們都沉浸在歌舞藝術中,不能自拔,太多人投入,專心的研究思索曲目的內容和篇幅。哪怕窗外的路人,都進來了,都是恍惚,沒有什麼回饋?
忽而,這外面一不想幹的人,喊了一聲‘好’,可沒有激起導師們的反饋,僅僅是讓較近的幾人抬頭觀看一下,可又因厚重的簾子掀開,就是又一道冷風,捲來這邊的人群!
觀眾老爺們,奶奶們,大多穿的厚厚棉服,而臺上的幾位大小姐,穿得是薄薄的裙裝,除了花魁艾雨,天賦異稟,沒有冷熱的感受外,別的女孩,早忍受不得。是急急忙忙跳下來,翻來覆去擠成團,用最大毛衣蓋身體,哆哆嗦嗦緊呼吸。一個個像拔了毛的小雞,腦袋都不想露!
而喊好的外來者,也很覺得奇怪,許是她們太忘我了,這是非常好的現象。他的腳步越來越近,站在人群的最外邊,像是一個閒散的聽曲人,欣賞一下鳳凰女孩的花容。
要知,此人為誰?
說出來,那可是大有內容之士,容許慢慢道來,長篇文字敘事。這人是有多不一般,就是有多不一般,此人是一個搞藝術的,懂藝術的,抓藝術的, ‘老’長輩!
身約邁入天命數,大家風度正當年。
形若彩虹名利客,油光黃褐長方臉。
華髮摻有簇簇黑,幾縷硬挺就不彎。
文人風貌黑大氅,駐足克萊聽雨來。
最先注意到的,卻是《刊物組》的易仁,他因為在《東陸》多年,接觸的人比較多,率先注意到了。一見此人,有些吃驚,臉帶疑惑,像是不敢置信,嘗試的喊了對方一聲。“學生易仁,敢問一句,您,可是方洛,方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