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裡生意好了,賺錢了,發財了,金筱雅也有了更多的事情要做!
於是,早上她同幾位女孩海邊採貝,下午用心和海老頭為特色餐廳做研究,日次過的特別充實。她的腦袋很活,點子又多。了無生趣的魚肉館,小小的桌上一道菜,卻讓她做成了事業的第一桶金,後續潛力很大!
女孩,當面就批評道。“老頭兒,你這店《老魚鮮》,名兒不好聽啊,你想魚若是‘老’了的話,怎麼可能會‘鮮’呢,邏輯錯誤,趕緊換一個新題字,從新開張吧?”
海老闆,又是忙了一天累的不行。“雅丫頭,你理解的不對,本來的意思就‘老鮮了’的意思,‘老好吃了’,‘老味道了’,‘老賺錢了’,我們古時用語就是這樣的。
至於改名字,叫什麼不一樣呢?
我這會兒是腿腳都酸的,有心無力啊,你學識文化水平高,想的不一樣。我老是擔心,你若給我改了名字,我家這四方來的老顧客,怕不認識地兒了,或者乾脆認為,我海老三沒了(就是意思他自己死了,東陸慣例用語),那該怎麼辦?”
小雅,繼續往嘴裡扒拉魚腩飯(吃不膩嗎?)。“新時代,要趕著帝國的風向走呀,你跟他們提前說一聲,要把飯店做大做強,總之,我都替你想好了,新的店名字,就叫《海老頭》怎麼樣?”
海老頭樂的哈哈笑,一瞪眼道。“雅丫頭,虧的你也算是讀書認字書香門第的大小姐,改的名字,也太俗了吧,還不如不改呢,更沒法聽了,”
小雅,極其認真。“嘿,人家喊了你近十年的海老頭兒,你還能變了別的人嗎,大夥也不樂意啊,你說把店交給我鼓搗,就這樣定了。”
老者喝著水,想著這名街坊也能接受,大家都這麼叫自己,反而比那《老魚鮮》更上口,也同意了。其實,他以為小雅要想一些,文鄒鄒的《雅魚廳》,《小雅美食城》,《雅魚坊》之類的呢?
女孩,提出。“你跟你那些老朋友說了沒,怎麼樣,有願意來店裡幫忙的嗎,能幹的最好?”
海老闆,一副理所應當的口吻。“不來,不來,都不來,想他們都看不上我的小破店。咱們現在餐廳,人是多了些,跟他們邀請了,果然是沒有一個要幫我的。
都說是為了出海,建設海里的專案工程,他們習慣了海上的生活,讓他們穩當的當個店員,要他們的命一樣,他們愛自由!
廚師,當地本來就不多,錢多了,請不起,錢少了,僱不到,他們也說,幫我留意,希望不大,雅丫頭,你去想想別的辦法吧,”
小雅,琢磨西街貧困,有男孩,女孩都不少,但讓他們過來,不知行不行。“老頭,要是請些年紀比較年輕的,能幹嗎,我認識一些西街的人,他們都閒著呢,乾的活也很苦,要搬運很大的鐵器,比吃飯的桌子還大呢?”
老者,立即制止。“那不行,那不行,讓孩子做飯,還不如我自己來呢,這雖不是大事,可是甜酸苦辣,都要講究,味道若是不好,那顧客還不都得跑光了啊,這還其次,他們要是毛手毛腳,一不小心把我廚房點了,那可大麻煩了,所以我都不敢讓你這丫頭進後廚,看啥都新鮮,”
女孩,反駁。“那我不一樣是小孩子嘛,你也沒少使喚我,”
海老闆,訓斥道。“不一樣,這不一樣,你有文化的大小姐,你來我家多少年了,我什麼都清楚,其他的孩子,那能一樣嗎?
西街,偷,盜,邪,淫,作惡多端的多的是,我老頭得勸勸你,你跟他們混,得自己長點心眼,別被人家害了?
那地方,就不是長久之計,你還得好好學習,知書達理,就我這小飯店,根本也不夠你擺弄的。我老頭子聽說,咱們《東陸》以後要重點投在什麼‘海港貿易’上面,《市政廳》正在著手準備搞這方面的?”
海老頭,不能說經多見廣,什麼都知道,只是他這店位置特殊,靠近東海,風景環境一級棒,有明媚的陽光。為什麼生意開始不好呢,他一個人忙,服務水平太差了,招待不過來!
《老魚鮮》的大部分客人,基本是忙碌的海中人員,只要回來,就來這裡光顧。身上的魚腥味,臭烘烘的難聞至極,那有身份的人,誰能受的了,就是跟搬魚的工人一起就餐,亦覺得拉低了自己品味。
但是也有好處,就是海員,哪都去,對外面的訊息比較靈通。所以海老頭兒能靠一個人把店開這麼多年不倒閉,就是這個原因。
小雅,默默記著。“老頭兒,西街落後點,也很髒,人也不一定都是壞蛋。比如和我一起採貝的幾個女孩子,不都是肯吃苦的嗎,也沒有耽誤什麼事啊?
而且價錢便宜,不管多髒多累,都能接受,一般人可辦不到。不如由她們推薦,試試看,誰的手藝也不是自己天生就會的,你老天天見客人,總能看出什麼優良中差吧,找個孩子,可以教教他,你老這麼多年的手藝,也得有一**的啊?
就是個笨蛋,不開竅的孩子,留他當個夥計,掃掃地,搬搬桌子,刷刷碗筷,也好啊,”
老頭,向來不服輸,對餐廳內外諸事,親力親為才放心,但是突然間客人多了起來,他就乾的吃力了。生意好了,錢多了,事情也多,心力不夠了。“嗯,雅丫頭,你說的有理,要不找找她們試試看,”
第二天。
小雅就放了一句《海老頭》招工的話,說了給予工錢。五位女孩子都記住了,她們真是很會辦事,就將她的口頭言,當成聖旨:金姐姐,要找幫忙的了?
她們回西街了,挨家挨戶的說。此事一傳十,十傳百,呼啦啦,問來了多少?
答案是:一百五十多個!
高矮不一,有大有小,有老有幼,衣衫不整,都不知道怎麼傳的,就這小店,用的著嘛,其中女孩子,還佔了大多數,聚集一起,堵在了餐廳的外圍中?
海老頭是誰,什麼大場面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