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賽麗,《藝界》的傳奇女子!
她是《溫妮帝國》首席藝術大家,國民人人悲歌膜拜的女神,她的事蹟,奠定了《聲色》這項技藝的高度,更是讓東方文藝之國的名字,傳播整個大陸!
這樣一個天花板級的天后,家喻戶曉,天地響徹,但從人人傳呼的讚美之詞,都能臆測出她的影響力,多麼深遠。
奈何,不知她是什麼原因,隨之一場天火,鳳歸香隕,哀葬火海。她的一概現世作品,都得不著,就是人的影子在,皆已消散。
現在,她那樣璀璨,而海深山高之階的奇蹟女子,卻是海藍這小子捧出來的。他如此說的隨便,自通道的輕巧,別人若是相信了,那才是有鬼呢!
好比,人在大道走路,腦袋頂上猛地從天空掉下一大大花盆摔在腳下,而靈敏的不多邁半步身位,躲掉了二者碰撞的距離,就是差了零點零一公分,沒砸傷人,甚至盆栽裡土都不曾濺到腳面一點,那束花瓣的露珠還完好無損。
又像一輛失了控制的無人大馬車,黑夜間自行趕路,在茫茫不能直視的大霧中,百分之九十的車身,都衝到了懸崖最邊緣,卻被一棵剛發芽的小草,纏在了車軲轆上,沒有掉下萬丈深淵之間,這麼驚險,不毀分毫。
寧可信其有,不敢信其無。仙子躬身站起,忙問他道。“海藍公子,你說的,是真的嗎,你都知道她的事?
我們《妙音》,不是,想必每一家從事藝術方面的機構,都是一直想盡各種手段千方百計找她的傳世作品,可在如今市場上,都是塵封絕跡,就是花費上萬金,都見不到一點真跡呢?
既然你說,她是你捧出來的,想必你有她的材料,或是藝術素材,或是能讓藝術水平上升的方法,我可以和香大人說,什麼價錢都能談的,也可以聘請你為我們的集團顧問,或者藝術總監。
我,還有《鳳凰小隊》,就是整個妙音上下所有的女孩子,都會非常感激你的,”
艾雨說的如此認真,海藍卻立即變得撒嬌之狀。很是淘氣,猛地跳到桌子上,做一最囂張的勝利姿勢,低觀仙子。
比三歲少年還可愛,比那降生嬰兒還純淨,表演能力天生使,不裝就像真頑童!
他開心笑著,哼哼的道。“可以呀,仙子,你的提議,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你,這樣你明天就和本公子結婚,你的這個夢想,立即就會實現,”
艾雨聽後,瞬間大叫。“結婚,你,這,不可能的!”
小子一本正經,盤腿桌案。“是啊,仙子,你也知道,這不可能啊?”
艾雨意識自己的不該,即便若是他有,那可是世間珍品,無價之寶。他肯定要待價而沽,不會隨意施予出來的。“抱歉,我是覺得妙音的人,太辛苦了,我無意的,”
海藍話音朗朗,意帶憂傷道。“仙子,不是我不給,也不是我小氣,而是我真的沒有什麼秘籍,曲譜,素材之類的東西。我和繆賽麗小姐的關係,不是大家想像的那樣。
怎麼說呢,我不過是一位搖旗吶喊,吹捧奏凱之人,而她本人,只是擁有的藝術造詣的工作人,是她自己的優質天賦造就,沒假任何人之手。
你肯定聽過一則童話,有一隻醜小鴨,費勁千般苦難,變成了白天鵝的故事。這事情,一直被人津津樂道。
可是現實中,她本生來就是一隻白天鵝,鶴立雞群中,只是返璞歸真,找到自己的本質而已,才能功成名就。
否則,真是一隻醜小鴨,就再是去找方法,也是不可能蛻變,最終淪為人們桌上的食物!
《藝術》,最需要的是天賦。
她的‘過人優異’,加上‘沉浸努力’,加上‘環境’,加上那個特殊的‘時期’,種種條件,才塑成她的女神地位,這些內容因素,缺一不可。”
艾雨沉默了,想想道。“那,海藍公子,你可以不可以,跟我說說她的事呢?”
海藍,抬眼,表情有些嚴肅,盡力用自己最平和的聲音。“好吧,你慢慢聽,雖然好多年過去了,我至今還記憶猶新,”
穿行時空,十年前。
溫妮南北大地荒,舉首星曜無精芒。
加急紅書驚電遞,殘城烽火晝連光。
天佑初登政令難,指揮繁多方錯亂。
招收猛士守四方,褲頭當旗送戰場。
潯雨臨危受天命,兵威殺意氣凌蒼。
大戰東海軍艦列,號角海悲月卷霜。
幾度揮刃斬南鯊,一力平蕩千里廣。
百萬悲歌不幸隕,永葆東陸海安康。
一片水氣如雲,一陣聲勢如雷,東海那經常暴怒的風,在驚詫《溫妮》這個山水之國。財力有限,較之金城湯池般的古城,只有帝國《烏里》最是穩固,不會受到太多創傷。
幾大城市都在號召守衛國家,招募鄉勇,守備地方,大小不一的營地,如錦繡草團般交錯。或選在山形陡削之上,或搭建在水關河灘。對《伏特》海匪的征戰,常常是屍橫遍野,退後,退後,再退後。
隨處可見到的是戰場煙雲,慘滲的天空,在食血肉的鳥禽在上方盤旋,注視遍地的屍骨,月亮一出來,總是形狀彎彎。百姓們得之垂淚,這樣的海戰連番敗績,一天天的賊人肆虐,人們怕是挨不到中秋月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