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美女樂的歡,揚言自己新發現。願為凡身插雙翅,好在選美飛九天。這個女孩牙齒碎,那個丫頭眼睛尖。呼呼呵呵有考據,嘰嘰喳喳當真言!
都是靠舞蹈來生活的,想法有略微的不同,然大概是思路,都跑到了一起,就是連待著怎麼舞動才驚人,一直在鼓搗著她們那點兒東西。
處在《東陸》和《潯雨》大小城市的環境不同,心事也有一點變化。到最後馬上要登臺了,也就希望香大人在內的妙音領導層,能夠看出她們的努力和思考能力,不是光花錢吃飯,不賣力幹活!
若想在豺狼虎豹中不被吞噬,若是想在千百顏色中勝利,不榨乾腦袋瓜裡的存貨,根本上不得這樣帝國層次的賽事領獎臺!
妍妍和佩佩小姐,她們負責歌曲,餘下時間就花在保養面板上,選擇服飾上。表露意見,一直比較少。
至於隊伍核心的艾雨小花魁,一直苦惱的是,大家的裝扮是統一,還是不統一,是整體好,是個體亮,現在總設計人小香,傳來發下的資訊;爭論不了,就不爭了。就是一場大家穿戴完全一樣,一場的著裝,各個不同,至於那第三場,你們這些小丫頭自由發揮吧!
悠悠長笑,四女擁堵在蘇姐辦公桌前,若是剛打了防疫針的鵪鶉,在探著脖子看!
蘇姐不抬頭,專那用筆在記賬,算得備案事宜,多如牛毛,滿紙都是工作條條框框。這位中年女人,卻是妙音最平凡的一個,《東陸》這一週什麼雜活大事小情,都壓在她的肩上。
她也是家裡監督的好內助,‘人事’,‘課業’,‘規章’,‘出勤’,‘表現’都是抓在她的手心。
而小香要裡,要面,要現,要瘋,沒事就在外頭花花世界亂轉,不想理公務,各種嫌麻煩,不賣弄一下自己派頭,怎麼好在彩虹城露臉?
音樂在播放,正是昨天的曲子,不是課外任務,而是自家技藝的早年之作。這位任勞任怨的外務官,說到底還是充當一個霸王龍的眼線。
一丟丟的好聲音,正是佩佩和妍妍唱的。“千頃綠荷葉,一片沼汙濁,一支竹竿蘆葦輕輕蕩,卻出一女玲瓏布裙裳。
岸頭遠,水岸近,不知幾昔年,風送好馨香。
若是仙妃佇立,又道美后飛移。彬麗笑笑有媚態,好紅蕊蕊無爭芳,倩影準數入迷茫,九轉彎路無從知。
御風,乘虛,任思悠揚,瀾瀾湖中景,翊翊海中光。借敘衷腸一片曲,心懷鬱結難自許。自此別後,一生痴望,”
芳芳,拍巴掌。“不錯,不錯,咱們家姐妹,絕對該是冠軍的水平,唱的多好呀,蘇姐,我們的好蘇姐,跟你說,我們的隊伍,叫鳳凰小隊,能不能人人後背弄個大翅膀,那登上表演的舞臺,多麼靚,”
媛媛在旁,出謀獻策。“最後每個人的翅膀都不相同,各種各樣的顏色,那感官一定不錯,有的大點,有的小一點,拿鋼絲一吊,飛上天,”
寧寧,這丫頭甜甜道。“我要粉色的,毛茸茸的一定可愛死了,我要這樣扭,然後再這樣扭,連我的個人招牌動作都設計好了,哈,嘿,哈,巴拉巴拉呀!”
濛濛,一旁不屑一顧。“牛,你想的特別好,要不要我在旁邊幫助你,把你整個舉起來,那舞臺的效果,一定非常棒,咱家花魁,也比不上你的光啊,”
異口同聲。“蘇姐,好姐姐,你有在聽,我們的說話嗎?”
蘇姐不得不合上鋼筆,一插腰,打斷她們的話題,斥責的道。“都別在這,給我瞎扯淡,什麼亂七八糟的,那樣一通裝扮,最後咱們上臺稽核都通不過!
平常的地方表演,那是隨你怎麼玩,但今年八十載帝國的大賽,能讓你們瞎搞嗎?
什麼編排,什麼曲目,什麼段子,什麼場面,你都一點點守著法則,然後才能動!
裝上一身奇奇怪怪的毛兒,讓各大帝國友人們一看,啊,這些女孩子,在舉國慶典上折騰,‘綁上雞毛湊撣子’,有心的知道你們是為了表現藝術,不知道的以為你們這不是一群外來的神經病嘛?
一道《侮辱帝國形象,有損帝國威嚴》的聖旨下,別說你還想不想幹了,咱家不被千夫所指,萬人唾罵才怪呢!”
怪不得蘇姐,督導日程,她是什麼都瞭解,一番穩重的話,說的這幾丫頭,再沒什麼詞吭聲了!
低頭道。“是,知道了,”
蘇姐起身,向著艾雨那圓臺過去。“你們幾個,瞧瞧,就咱們家小仙女,一直專心致志,沒那麼多花活兒,”
一句訓斥,又回頭忙她的了!
幾女,大受打擊!
大小姐佩佩,拿著一面小鏡子,兩手向後,從新綁了綁自己的凌亂頭髮。又找點高階保溼霜,細心的按摩下白皙的臉頰,分析,當前局勢。“小仙女,要說別的都是一般般,但她還是很有一點責任心的,比別人強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