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天暗。
不出門,不知道,一出門,嚇一跳,恩斯這位小流氓,為了和小仙女能獨處,想盡了招,親自駕車從後上路!
不出意料,果然是‘中看不中用’,他的駕駛技術,爛,有夠爛,足夠爛,爛到不行!
‘小氣包’前的兩匹小馬駒,很配合很厭惡很嫌棄自己的這個不稱職的車伕,故意刁難似的左擺擺,又搖搖,走‘之字’型。
所幸,同時出了渺小的校門,沒多一會,頭前三位羊,牛,郝樂顛顛就把艾雨他倆給拉沒影了!
臨走,還善意的給此子使眼色,讓他和小仙女情深獨處,多麼美好!
開始,路段平穩,恩斯獻殷勤的絞盡腦汁的想著好笑好玩編著風趣的一些小故事,給車內的小仙子聊著解悶兒。然艾雨這幾天,日子不好過,在小香刻意為難下,給編排好多工作,就是在小棉花包裡猛烈的左搖右晃之中,還是累的睡著了。
恩斯,靠著他自己個人的‘意識導航’,並不算好,拿著艾雨給畫的《潯雨鎮精緻小地圖》往前找路,沒出三里,直接就把小車衝進了野外高粱地!
耽誤事,當他們這輛車,走了十里外去,已大半個時辰都浪費了!
然而,車輛走到一片黃土高坡的時候,恩斯犯了嘀咕,‘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怎麼找,怎麼糊塗,原來這小流氓,就顧著討車中美人歡心,一路欣賞美景,一沒留神,就把這張《路線圖》整個拿反了!
可氣,不可氣?
白白走錯了一大截的冤枉路,折返回來,又再轉向,但凡此子有點心,艾雨車上沒瞌睡,兩人也不至於發生這個事兒!
所謂:人在囧途,常有**!
一路上,恩斯大少爺拉韁繩的手腕都脫了臼,又沒有顧車伕,這時是手心出血,兩臂無覺,搖著像跳霹靂舞的小車子,才終於看到了那條朦朦朧朧的潯雨商業街!
事還沒完!
眼看再拐一條輔路,就到地方,這個剛好不好的車輪子,又出了一個小故障,這裡佔地也算鎮中,但露面情況模糊不清,還有一小橋正在施工,道路也不平。
這車子猛地撞上了一堆砌的石砬子,馬失前蹄,恩斯很倒黴的從車上翻到地下,跌了個牙齒啃地,滿嘴爛泥!
好半天,爬不起來。“我的仙子在看著我,我要起來,我要把她送到地,把她完好的送到臺上去,本少爺會苦盡甘來,在下面看著她誘惑的扭動,聽著聽美妙的仙聲,”
《仙音清潔房》。
幾位平時不務正業的公子哥兒,被指揮當下人使喚,哭喊連天,那一個個小臉汙泥窩囊勁兒就別提了!
羊小廟一邊幹活,一邊詛咒。“恩斯你這傢伙,也太他孃的不靠譜了,死哪裡去了,真是好兄弟夠意思啊!”
牛小驕,刷著木桶,一身都是油。“自己泡美人,樂的卿卿我我,讓我們哥幾個在這兒活受罪,還是他孃的人嗎,等來了,你看著,我他媽非按你這傢伙在馬桶裡喝水,靠!”
郝笑,抱著酒罈,一邊擦著汗。“恩斯,我現在知道你是什麼東西,我要逐步問候你十八代祖宗,你爺爺是王八,你爺爺的爺爺是人渣,你爺爺的爺爺的爺爺是狼崽子,你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是個人見人厭狗屎一樣的大粑粑,靠,蟑螂,啊,啊,啊!”
街上。
當一絲陽光,也沒有的時候。
小蘑菇包包車,吭哧吭哧挪到了地方,好不容易,終於和那輛大馬車‘勝利會師’了。
這時,恩斯滿臉血汙,後背,屁股,前襟都是土,邋里邋遢的樣,都快讓人辨不出尊容。
他又可以隱瞞丟臉的事,以至於一眾女孩子再三審問之下,才識別出他的身份,將其一圈一圈包圍的嚴嚴實實。紛紛問好,洗臉換衣。
喚道。“恩斯大少爺,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貼近。“您是否,專程是來看人家的啊?”
擦拭。“您怎是這副樣子,可要保護身體,”
嬉笑。“是偷溜出來的吧?”
調侃。“該不是,被哪家小姐給打了?”
故意。“您是來賞花,還是來採花?”
好心。“隨我來,我給您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