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時之間,陸山想到的就是這個,並且他認為橋上哭泣的姑娘可能就是那個淹死的人。
咋白天上班呢,陸山雖然有做一些工作,但是他都是準時做的。
他慢慢靠近那個姑娘,輕輕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嘿!
結果,姑娘直接被嚇得一下跳入河中。
好不容易,才把她救上來的,也幸虧河不算太深。
你幹什麼。
渾身溼透的姑娘止不住的哭泣。
我這個……其實是不小心的,我也沒有想到你會摔下去。
陸山是真的沒有想到,一個在橋上,護欄邊上靠著的姑娘,竟然會被嚇得掉入河裡。
姑娘嗯狠狠地看著他,很生氣,十分生氣。
之後,姑娘拉著陸山回到了她的家,為的就是跟他的家人解釋。
這個家只有父親和女兒,父親看上去很和藹的樣子。
他有病,治不好的,如果不給他解釋,他可能會發病。
陸山從來沒見過這樣說自己父親的女兒。
那個父親只是和藹的笑,笑得很和藹。
突然,他就不笑了。
你是家人怎麼樣?
陸山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怕不是又犯病了,姑娘嘀咕著,把他父親往房間裡面拉。
父親掙脫女兒的手,又問了一遍。
你的家人是不是也有一種治不好的怪病。
陸山知道這個在說他本來的父母,他點了點頭。
看來你是跟我們一樣的人,我們是受到詛咒的族人,每一代都有一些無法治癒的病,他說道。
那個東西在你那吧。
一個瓶子嗎?在我老家。
陸山說道。
我們的祖先跟邪魔做了交易,得到了象徵力量的元素瓶,但是我們家族也陷入了詛咒之中。
元素瓶不止一個,這樣的家族也不止一個受到詛咒的人也是千千萬萬。
看來我們是同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