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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一章 最黑暗的一天之大打出手 (1 / 2)

你主張有教無類。可是,你的學費,或者說是束脩是十串幹牛肉。怎麼算也得個百把斤,即便春秋時期的度量單位小,換算成我大明的度量衡估計也得個好幾十斤幹牛肉,還是齊國的鹽醃製的。這就得是至少一頭牛的肉才能製作完成。

樊遲請學稼。子曰:“吾不如老農。”請學為圃。曰:“吾不如老圃。”樊遲出。子曰:“小人哉,樊須也!上好禮,則民莫敢不敬;上好義,則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則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則四方之民襁負其子而至矣,焉用稼?”

至於說朝七日而誅少正卯,更是孔子的黑歷史。當了七天大司寇行攝相事就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殺了少正卯。

這些孔夫子的經典事例,為秦法學堂的學員們大聲吼出來,經過他們的解釋,分析,原本認為這些是夫子大人的偉光正事蹟的人們,也是起了反應。

那些年長的大人先生們,被氣得鬍子一跳一跳的,手指著那些秦法學堂的官員,話已經說不出整句的了:“你,你們!你們!居然如此,如此狂悖!”

那些年輕一些的,乾脆就不顧身上穿著袍服冠冕,只管加入戰團,與秦法系官員們展開對罵。甚至也有人擼起了袍袖,準備在夫子大人先生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武力值,就像當年前輩們在朝堂上大打出手,甚至打出人命一樣。這一點,倒是和某個寶島上的立法機構經常上演的一幕十分相似。無怪乎,那個賽車手裡寫字最好的傢伙聲稱中華傳統文化的精髓在臺灣。果然是誠不我欺也!

不過,也有一些涉世未深的青年官員,剛剛步入仕途,修為還不像前輩那般爐火純青。聽到秦法系官員們整齊有力的吼聲,也不由得暗自在內心起了波瀾:幾十斤牛肉便是在如今的南京城中也是價值不菲,何況又是用鹽醃製了的乾肉。魯國不出產鹽,以管仲的才幹手段,賣給隔壁魯國的鹽價錢也不會便宜了。如此算來,夫子先生的學費當真還不便宜!

至於是殺少正卯,如果不是官拜“少正”的卯和孔夫子一樣開辦私學,而且把夫子的學生都吸引過去聽課,夫子先生會在任魯國大司寇,代理宰相,上任後7日就把少正卯以“君子之誅”殺死在兩觀的東觀之下並且曝屍三日嗎?這完全就是兩個學校校長之間因為爭奪生源而引發的血案嘛!

你在藍翔門口發招生簡章,培訓挖掘機專業學生,並且把藍翔的學生都挖走了不少,你看藍翔的校長會不會跟你急眼?夫子也是如此。所以,才給少正卯來了個肉體消滅的結果。並且,給他扣上了“小人之桀雄”,一身兼有“心達而險、行闢而堅、言偽而辯、記醜而博、順非而澤”五種惡劣品性,有著惑眾造反的能力等罪名。可是,又拿不出實在的證據。所以這位卯,不殺亦當死,非夫子所願,不得已罷了。

前面烏龜爬開路,後面王八跟著爬。既然祖師爺發明了“君子之誅”這個招數,那麼,後代的徒子徒孫們就有樣學樣了。“聖人治奸”的手段被人複製了無數次。同樣在大成殿裡配享孔夫子的理學宗師朱熹就曾被人參奏“請加少正卯之誅,以為欺君罔世、汙行盜名者戒”。蘇軾陷身烏臺詩案之時,與蘇有宿仇的李定指責蘇有四大可廢之罪,其中一罪就是和“五惡”高度相似的“言偽而辯,行偽而堅”。蘇軾的弟弟蘇轍參奏呂惠卿的時候也忘不了運用誅卯事件:“蓋以堯之四凶,魯之少正卯,既非常人,不當複用常法制也。”

正在這些年輕官員們腦子裡倒海翻江的時候,秦法系的官員們已經開始觸碰到了科甲正途官員們精神殿堂裡最為敏感、最為黑暗的一部分,也是曲阜衍聖公府的逆鱗,“子見南子。”

要知道,衛靈公的國君夫人南子,在儒家經典裡可從來都不是什麼形象好的人。可是,就這樣一個名聲狼藉的人,夫子先生居然為了能夠在衛國待下去,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負而去見她。

(靈公夫人有南子者,使人謂孔子曰:“四方之君子不辱欲與寡君為兄弟者,必見寡小君。寡小君願見。”孔子辭謝,不得已而見之。夫人在絺帷中。孔子入門,北面稽首。夫人自帷中再拜,環佩玉聲璆然。孔子曰:“吾鄉為弗見,見之禮答焉。”子路不說。孔子矢之曰:“予所不者,天厭之!天厭之!”)

子路的不悅,和孔子的解釋,讓本來很含糊的事情,變得更加撲朔迷離,從而也飽受後世非議。許多人由此便出來質疑,說如果孔子沒做什麼,那還用得著解釋嗎,身正不怕影子斜,公道自在人心。解釋就解釋吧,還重複說了兩句“天厭之”,這不是越描越黑嗎?頗有做賊心虛之嫌。

人們有如此反響,其實也很正常。南子是衛靈公之妻,是衛國的一國之母,在當時屬於公眾人物。最重要的,她還是個名聲不佳而又漂亮的女人,自然容易成為議論的焦點。所以“子見南子”就格外引人注目。而且還有一個細節,南子似乎是在自己的臥室裡召見的孔子,臥室,也總是能給人一種曖昧的感覺,所以事兒就來了。

這樁公案,一直延續了千餘年,一直到了民國年間,有青年學生在曲阜上演所謂的文明戲,《子見南子》於是掀起了軒然大波。衍聖公府大為不悅。

如果不是朝廷勳貴大員盡數在此,只怕科甲系的官員們當時就要撲到秦法系官員面前同他們大打出手了。

有人認出了面前這些大逆不道之人的本來面目:“怪不得爾等如此詆譭聖人!妄議先師!原來爾等是李闖餘孽!”得知眼前這群人曾經是李自成手下,科甲系官員們罵街的聲調頓時高了八度,但是,腳步卻悄悄的向後移動了幾下。唯恐這些前流賊們惱羞成怒,暴起傷人。那樣的話可就有辱斯文了。雖然說是讀聖賢書所謂何事,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可是,夫子先生也曾經教育告誡大家,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看著對面疾言厲色指責自己的科甲系官員色厲內荏的陣仗,秦法系的幾十個官員心中不由得一陣冷笑,果然是一群只會打嘴皮子官司的慫包!

“我等為民之時,先師弟子逼我等繳納三餉,不給則奪我房屋土地,殺我老父幼子。後從闖王,又毀我先人墳墓。今奉聖天子,又詆譭我等出身賊匪,非正人。子曰,以德報德以直報怨,吾等自信奉孔聖人指示報先師弟子以直,有何愧對聖人之處。”

幾十個粗大的喉嚨整齊的扯開,將聲音順著北風送出文廟,送出朝天宮。

朝天宮外,一處茶棚內,當日和査繼佐一道搭乘江春的順風車的張彩正在茶棚之中。

面前一份用菜油煎得通體金黃的牛肉鍋貼,鍋貼皮咬起來非常脆,而且不是很油膩。餡料非常足,而且還有豐富的湯汁,可以吃出牛肉明顯的清香。

張彩很是愜意的吃一個鍋貼,充分享受著牛肉的清香在嘴裡瀰漫開來時對舌尖上的味蕾所帶來的衝擊感覺。放下筷子,端起了蘭花大碗,裡面是一份南京人的最愛,鴨血粉絲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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