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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三章 三公子的戰利品 (1 / 3)

一盞黃銅為燈座的八寶琉璃燈被擦得晶瑩雪亮,在羅漢床的小几上向外散發著可愛的光芒。用上好瓊州府黃花梨製成的扶手几上羅列著數樣乾鮮果品,幾個小太監在羅漢床前伺候著。

隔著這盞燈火,王德化看著對面跪坐在羅漢床右側的那個乾兒子,臉上露出了有些詭異的笑容,“好兒子,快著點!”

那小太監臉上笑著應付著:“乾爹,稍等,馬上就好了!”

嘴裡說著,手中絲毫不敢懈怠。將手上的黑色膏體搓成小巧的丸子,用一根細細的銅絲挑起一個,放在燈火上炙烤,不多一會,陣陣奇特的異香便充滿了整個房間。

從一旁的木架上取過一根翡翠嘴的煙槍,小太監將燒好的煙泡從燈火上取過,端詳了一下,已經到了黃、大、松的地步,這才小心的將煙泡裝進煙槍之中,掉轉過來將菸嘴對著王德化遞過去,“乾爹,好了,您請用!”

接過煙槍,貪婪的吸食了幾口,王德化的臉上露出了沉醉、滿足的表情,“唉!想不到李伯爺的這位三公子居然還有這般本事,從孟加拉給皇爺和咱家弄來了這阿芙蓉!”

不錯,王德化抽的正是所謂的阿芙蓉、福,壽,膏,也就是我們熟悉的鴉,片。

(啪!一塊板磚飛了過來!正中作者的頭顱。“又在胡說八道!鴉,片是滿韃子時期的專利,什麼時候我大明也有這個東西了?!”)

(“冤枉啊!那鴉,片雖然說是在道光年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但也不是一代人的事情!而是一個漫長的歷史過程啊!”)

在瑞士發掘的公元前4000年新石器時代屋村遺址中,考古學家便發現了經過人工雜交種植的鴉,片嬰粟種子和果實!公元前3400年,兩河流域已經有大面積的人工種植,公元前2000年,鴉,片已經成為獸醫和婦科藥品。在公元前1500年的古埃及墓葬中,曾發掘出了具有品牌的底比斯鴉,片!

至少在公元前五世紀,古希臘人已開始種植與食用嬰粟‘希臘人發現它有安神!鎮痛!止瀉!止咳!忘憂的功效,把嬰粟的花或果榨汁入藥,荷馬的奧德賽中將其稱為忘憂藥!‘在慶祝穀物豐收的狂歡節上,古希臘人將酒和嬰粟果汁一同飲進。

古希臘神話中也流傳著嬰粟的故事,說是有一個統管死亡的魔鬼之神叫做許普諾斯,其兒子瑪非斯手裡拿著嬰粟果,守護著酣睡的父親,以免他被驚醒‘雅典黃金時代的穀物女神得墨特爾&neteo的塑像,手裡便拿著麥穗與嬰粟花‘公元前二世紀,古希臘名醫加侖(Galen記錄了鴉,片可以治療的疾病:頭痛!目眩!耳聾!癲癰!中風!弱視!支氣管炎!氣喘!咳嗽!咯血!腹痛!黃疽!脾硬化!腎結石!泌尿疾病!發燒!浮腫!麻風病!月經不調!憂鬱症!抗毒以及毒蟲叮咬等等。公元后,嬰粟在歐洲大陸和阿拉伯世界已有廣泛種植‘!

而在著名的基督山伯爵裡,也有這位復仇者使用鴉,片和大,麻的章節。

至於嬰粟何時傳入中國,則有不同說法,一種說法是在張鴦鑿穿西域時,就和大蔥、葡萄、蒜等作物一道傳到了中國,甚至有人猜測三國時華佗用作麻醉劑的麻沸散中就含有鴉,片,但此說沒有明確證據支援。

在很多文人的作品裡也有關於使用此物的描寫。

不信?咱們找幾首來看看。

李白詩中:“昔作芙蓉花,今為斷腸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的斷腸草就是嬰粟。唐代郭震的米囊花:“開花空道勝於草,結實何曾濟得民?卻笑野田禾與黍,不聞弦管過青春。”同為唐代詩人的李貞白的在他的《詠嬰粟子》更是這樣描寫“倒排雙陸子,希插碧牙籌。既似犧牛乳,又如鈴馬兜。鼓捶並瀑箭,直是有來由。”

到了宋代,這東西逐漸從觀賞變成了食用。嬰粟子殼被當成了滋補品,製成魚餅和佛粥食用。魚餅是將嬰粟子洗淨磨乳,去渣後煮沸收聚,製成小塊,服食時以紅曲水酒蒸後取出,製成魚鱗狀的小薄塊,這種嬰粟餅即為魚餅。而佛粥是用嬰粟子和竹酒煮成。蘇軾的詩中這樣描寫宋代人食用罌粟:“道人勸飲雞蘇水,童子能煎鶯粟湯。”蘇轍的藥苗詩中,則更詳盡地說明了嬰粟的滋補作用:“苗堪春菜,實比秋谷。”“研作牛乳,烹為佛粥”、“老人氣衰,飲食無幾;食肉不消,食菜寡味。”“煎以蜜水,便口利喉,調肺養胃‘,”幽人鈉僧,相對忘言”、“飲之一杯,失笑欣然。”等等症狀,都是使用罌粟之後的人體反應。不過這個時候,人們只是服用嬰粟的子殼,還沒有掌握刺取嬰粟毒汁製成鴉,片的技術。

但是,到了明代,這種東西便已經悄然出現在了人們的生活之中,李時珍的本草綱目之中便提到了此物。在貴州、在雲南等地都有出現了種植並且收割的情況。

而在內地,鴉,片也逐漸從食用逐步演變成為吸食。

不過,比起內地來,孟加拉的罌粟種植卻要早的很多,面積也要大了許多。

王德化如今正在吞雲吐霧的,正是李華宣從巴里薩爾城中搶了土王所得的煙具和上好的煙土。

兩個煙泡抽完,王德化閉上眼睛享受那一刻神仙般的感覺,口中自言自語,卻又彷彿是在手下的太監們聊天,“咱家從小淨身入宮,這麼多年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傷病,如今有這個東西,咱家又好像活了過來!”

那名在旁邊伺候的小太監捻起一粒松子糖,放到王公公嘴邊,“乾爹,您請用。”

口中咀嚼著糖果,王德化感覺到那名小太監輕手輕腳的下了羅漢床,拿過一床毯子給自己包裹上腿腳,又低聲的詢問旁邊伺候的太監,“公公過一會要用的冰糖蓮子銀耳羹好了嗎?”

凡是吸食鴉,片的人,在吸食之後都酷愛甜食,王德化也不例外。

在等待著甜湯的片刻之中,王德化彷彿是身處雲端之中,腦海之中想起前兩日那使者報捷時的情境,不由得啞然失笑。

“咄!這群土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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