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嫣然原本眼神中閃爍著對棄天魔尊的憧憬，但是感受著牧凡將手搭在自己的肩上這種行為，表示有一種壓力。
她感覺此刻的心跳加速，甚至是俏臉都是變紅了，感覺像是發燒了一樣，渾身火熱。
“我......只是聽到了一些傳聞，聽到爹爹提過一些事情，並不是很瞭解。”馮嫣然有些嬌羞的說道。
牧凡聽聞這話，更是有些感興趣了。
他直接握了握馮嫣然柔軟的手臂，有些霸道的拉著她來到了一處大樹下的座椅上，坐下來。
而妖月則是拉著蕭芊兒，緊緊的跟著。
此刻的蕭芊兒，臉色很難看，但是出不了聲。
不少人看見一行四人這樣的組合，都是神色怪異。
當然，也有人認出牧凡，他可是之前鬧出過一些不小的動靜。
知道牧凡的一些手段，所以很多人不想惹他，都避而遠之。
一些人看見牧凡身邊，三個長得極為漂亮的女子，都是異常的羨慕他。
果然是世家少爺，身邊跟著的女人，各個都是貌美如花。
“那你說說，你爹爹是怎麼評價這棄天魔尊的。”牧凡倒是很想聽聽，他的名頭，在一些人飯後閒談事，成為了什麼樣的傳說。
“我.......我聽爹爹說，棄天魔尊雖說是邪魔歪道，但是意氣風發，殺伐果斷，若是出生正道，或許是整個天下蒼生之福，但就是因為他出生不同，所以造就了他只能讓邪道迅速崛起。”馮嫣然有些膽怯的說道。
“還有呢？”牧凡有些詫異的問道：“你快說說。”
對於這樣的評價，牧凡倒是還挺意外的，這種評價並不算是很壞，也不是一竿子打死一群人，很中肯的一種評價。
至少不是那種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誅之這樣的話。
其實，牧凡對於這樣的話，異常的反感。
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反正一聽這樣的話，他就很想吐。
“我爹還說，若是他能夠憐憫蒼生，或許也不會有常年的戰爭，百姓流離失所。”馮嫣然說道：“其實他可以成為一代傳奇，但就是要看看他走到那一步了。”
“嗯.....你的爹爹很有一番見解。”牧凡心中對於馮嫣然的好感多了幾分，不錯，是來自於他爹爹的。
雖然不認識馮嫣然的老爹，也沒有見過，但是牧凡可以從她的談話中，感覺得出來，她的這位爹爹，思想境界很高。
以後就算是真的遇到了，可以免他不死。
這樣，對她的態度也能好一些。
“我爹爹說過，棄天魔尊死後，他並沒有看見任何世間的疾苦少，反而還看見一些正道的宗門，為非作歹，濫殺無辜。”馮嫣然想起這些，都是有些氣憤了起來，說道：“這些其實我也有看見，有時候，不是自認為自己是正道，或者自詡於名門正道，就能代表正義，這些都不是自己評價的。”
“正道並沒有任何界限，但是會有下限，一旦沒有了下限，正道也只不過是披著正道的空殼，行一些連邪魔歪道都不如的事情。”馮嫣然小聲說道。
她說完，還看了看牧凡的表情，然後臉紅的低下了頭，因為她從未對一個男子，有過這般親暱的舉動。
雖然牧凡之前對她的一些行為，有些過分，甚至有些無恥下流。
但是此時此刻，她感覺到，牧凡身上所散發出來的一種無形的氣質。
不知道為何，這種氣質莫名的讓她感覺到安心。
這種安心，彷彿有一種被溫柔的哥哥，捧在手心裡呵護的感覺。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感受，但是這樣的感覺倒是異常的強烈。
“說得好啊。”牧凡點了點頭，說道：“沒想到，你會有過這般境界高深的父親，他的思想很高，大局觀不錯，有時間我倒想見見。”
“你想見我爹爹？”馮嫣然有些詫異。
“怎麼？你的爹爹有三頭六臂，還是說會吃人?”牧凡有些錯愕：“見不得？”
“你這樣對我，不怕我向他告狀？”馮嫣然疑惑的問道：“我爹爹可是很疼我的，要是知道你要把我收做丫鬟，他肯定會不顧一切的將我搶回來，然後與你拼命。”
牧凡對於馮嫣然這話，倒是有些驚愕，因為這丫頭是真的傻，還是就是這麼天真可愛。
你這樣說出來，不就等於在提醒，讓一個綁架你的人，撕票嗎？
牧凡忍不住彈了一下馮嫣然潔白光滑的額頭：“你這傻丫頭，這種話說出來，你就不怕我你先奸後殺，再奸再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