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口郡李家的祠堂中,盛放李家族人眾多命牌中屬於李雲聰的那一枚是突然爆裂而開。
“家主,不好了,三少爺的命牌破了。”李雲聰的命牌一破,李家的一僕人是一臉驚恐的向著李家家主稟報道。
“什麼?聰兒死了,他不是在百戰城的嗎?怎麼可能死了。”李家家主是一箇中年文士,如果方炎在這的話,他一定會發現,李雲聰與這人有著七八分相似。同樣的劍眉星目,臉如同刀削斧鑿的一般,年輕的時候一定是一個美男子。此刻他的臉上是佈滿寒霜。
“查,給我查,聰兒他是傲寒宗的核心弟子,有我賜他的下品寶器如意甲護身,不可能無緣無故就隕落,一定要查出兇手是誰,我李家的種可不是這麼好殺的。”
李家護短,李雲聰的慘死,使得李家是大動肝火,大量的李家修士被派往百戰城查探兇手。
……
大約盞茶功夫後,圍在方炎四周的心懷怨恨的修士是漸漸的退走了,就是心生不甘又怎麼樣,這事也怪不了方炎,人家可是在拿命在搏,難不成是讓人去送死啊。眾人都退去了,夏霓裳和傅輕萱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這短短的盞茶功夫是讓她們像是渡過了幾個世紀一樣的漫長。兩女都被汗水浸溼了一衫,隨時擔心這些紅眼了的賭徒隨時暴起傷人。
“輕萱,夏師姐,謝謝你們為我護法。”方炎睜開禁閉的雙眸衝著傅輕萱和夏霓裳道謝道。
“方炎,你沒事了。”夏霓裳,傅輕萱是一臉關心的問道。
“恩,現在好多了,可以簡單的自由活動了,我們走吧!”方炎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道。
方炎他贏了這次生死鬥,這不是最讓人振奮的訊息,最讓方炎感到振奮的是他下的重注,一比十的賠率,此戰他有一百四十萬上品靈石的進賬,這可是一百四十億的下品靈石,恐怕就是一些弱點的七八品家族也就這麼點身家。
“誰,是誰下的十四萬上品靈石。一比十的賠率,這要除去本金,還要倒貼一百四十萬上品靈石,是誰接的如此重注,這次盤口賺的所有靈石都不夠賠,總部還要倒貼上百萬的上品靈石,是誰下的注,我要生吞了他。”在百戰賭坊的盤口處,一灰衣老者是如同一頭髮怒的獅子衝著四周的賭場工作如員咆哮道。
“秦長老,下賭注的客戶來提靈石了,我們要不要給。”突然,一消瘦青年是一臉忐忑的走入這間氣氛壓抑的大殿。
“給你娘啊給!”突然那灰衣老者是咆哮一聲,那報信的青年是被一腳給踢飛。
“孃的,都是你們這幫飯桶害的賭坊輸錢,你們都該死。”
灰衣老者不斷的咆哮,四周的百戰賭坊工作人員,下到練氣期的跑堂的,上到奪命境的強者都是噤若寒蟬。
“走,帶我去見見是何人下的如此重注。”灰衣老者平復了一下心情,接著是淡淡的道。
“是你!”進入百戰賭坊的堂口,頓時就有人認出了方炎,頓時不由驚叫道。
“秦長老,就是此人,上次就是他贏了我們賭場七十多萬上品靈石。”
“你叫方炎是吧,這賭場的靈石可不是這麼好賺的。”有人也回過味來,衝著方炎是陰笑道。上次賭場輸了七十多萬上品靈石就打算找方炎的麻煩,可是這才過去幾天,這傢伙是又來一次豪賭,照這樣的賭法,這百戰賭坊就是在大的身家也會破產的。
“怎麼?這百戰賭坊難道要食言而肥?”方炎冷笑,看都不看那說話的中年人,盯著那為首的灰衣老者道。
“小子,你膽子很大,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玩火**。”灰衣老者聞言是冷笑一聲,一股強大的威壓自體內瀰漫而開,籠罩住方炎是冷冷的道。
“奪命九重巔峰的強者。”強大的威壓瀰漫而開,方炎如墜冰窟,一臉的驚駭,這好不起眼的老者竟然是與烈陽子一個級數的強者,方炎他身體發顫,有一種向對方跪拜的衝動。
“前輩,如此欺辱一個小輩,你不覺得有**份嗎?”方炎雙腿發顫,牙齒咬的咯吱做響,臉色發白,夏霓裳知道,如果她在不阻止的話方炎就要被廢了,頓時不由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