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嘛,很好,這個稱呼有點意思,陶瓷,本尊記住你了……”。青釉不怒反笑,邪魅磁性的聲線,特別像狗血言情小說裡霸總們的雷人句式。
陶瓷驚呆了,青釉這狗男人是不是腦子瓦特了,被人罵了居然還笑,沒準還有精神分裂症呢。
聽說修仙大佬多病嬌,表裡不一都屬於正常範疇,這樣才能襯托他們的高深莫測。
想到這裡,陶瓷狠狠打了一個哆嗦,看向青釉的眼神越發怪異了,甚至有幾分微不可察的憐憫。
“飢不擇食,也總好過你孤家寡人強,姐姐我剛剛真是昏頭了,居然會覺得你長得傾國傾城,驚為天人……”。
這不,陶瓷剛數落完星星,轉而把苗頭對準了青釉,對她來說既然這男人不是自己的老鄉,那麼友誼的小船隨時可以翻了,只見女子捂嘴嬌笑道:“嘖嘖,我看你從頭到腳都透著股腐爛味,看了讓人作嘔……”。
她一邊說著,還一邊用眼睛打量著青釉,神色間滿是輕視和嫌棄。
陶瓷也不知道自己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敢如此對修真界的大佬。
可正如青釉表現出的那樣,這狗男人變臉比翻書還快。
上一秒叫她小孩,下一秒叫小雌獸,鬼知道他下下秒叫什麼。
陶瓷總覺得面前這狗男人,腦洞清奇,有時候甚至跟自己有的一拼。
老實說,青釉挺對她口味的,只是這男人喜怒無常,而且非常毒舌這點,讓陶瓷招架不住。
按理說,陶瓷初來乍到,猜想著青釉是修真界那一方勢力的大佬,在原主沒有記憶又摸不清情況的時候,對男人畢恭畢敬,明哲保身,不得罪他,才是王道。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每當陶瓷這般想的時候,她的行動總快于思想。
說白了,就是說話不過腦子,控制不住自己。
更讓陶瓷感覺到奇怪是,她除了最開始看到青釉的顏值有那麼一丟丟驚豔的心悸。
如今看著,居然臉不紅心不跳,隱隱還生出了幾分不屑和厭惡。
聽到青釉說話,甭管三七二十一就是想懟回去,好像天生就看不慣他似的。
這不科學啊,陶瓷面對顏值高的帥哥美男,通常都是比較寬容大度的,從來沒有出現過動不動就懟人的情況。
剛剛那一幕和諧相處的畫面,便是最好的證明。
有時候,陶瓷甚至生出了種小孩子過家家,無理取鬧的詭異感。
她不知道青釉有沒有這種感覺,以如今自己與這狗男人的相處模式,哪怕是有,這廝估計也不會輕易告訴她。
陶瓷可以肯定,她是個正常女人,面對秀色可餐的帥哥走不動道,甚至產生“憐香惜玉”的想法很正常。
畢竟,在顏控的世界裡,顏值即是正義,這話不是說說而已,別說被美男毒舌,就算被捅上一刀,估計也會心甘情願的接受。
陶瓷想,如果不是她出了問題,就是現在這具身體出了問題,有古怪。
這具身體本能地在排斥青釉靠近,陶瓷不知道這種排斥是隻針對面前的狗男人,還是針對所有人類。
如果是前者那還好,只要不接近青釉就行。以後要是知道狗男人與原主有啥血海深仇,找機會報復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