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弄覺得一刀下去還不夠,又連連剁了幾刀,然後挑釁的白了他一眼。
敢讓本少主當藥童,就要有被浪費藥材或被她毒死的覺悟。
風未染無奈的搖了搖頭,拿出傳音玉佩讓風少安過來,帶她去找間空房暫住。
黎弄也就放下手中的藥草跟風少安出去。
說是讓她自己找,風少安卻安排她住在了風未染的隔壁。
這天,船靠岸,風未染敲響了黎弄的門,準備帶她去外面轉轉。
敲了半天,喊了半天,也沒人開門。
一旁的路非平開口道:“主上,黎少主可能是去了伙房吧!”
風未染放出神識見人坐在床上才用靈力撞開了門,推動輪椅進去。
“你受傷了?”還未靠近,他就能聞到了她身上濃濃的血腥味。
黎弄披著被子蜷縮在床上,臉色蒼白,看到他,往裡面挪了挪,戒備的盯著他。
“哪裡受傷了?”
她搖了搖頭,有些難以啟齒,再加上肚子疼得不想說話。
“不說我就動手了!”他雙手扶住床邊,坐在床上。
“那……那裡。”她一開口,竟還帶著哭腔,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哪裡?”他放輕聲音問道。
能把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嚇得要哭,看來是出了很嚴重的事。
她淚眼婆娑,無力的嚷道:“還能是哪裡?”
“咳,黎少主,是來月事吧!”門外的路非平出聲問道,好歹是娶了妻生了四個崽的“人”,對女子的閨房事還是有所瞭解的。
黎弄一臉懵逼:“?”
居然還有她不知道的事!
風未染不自然的轉過頭去,面具下的臉早已通紅。
學醫的他,對女子一些常見的病還是要了解一二的。也就知道路非平所說何事。
他背對著她,道:“你自己不知道?”
“那是什麼?”她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