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男人憐惜的看著她,卻無能為力,只能努力掙扎,希望明月注意到他有話說。
明月摘下手套,坐到對面沙發上,笑道,“看看我多大度,不忍心你們偷摸約會,大開方便之門,你們可以天天在我家約會了!”
俞順心想破口大罵這個瘋子,可嘴裡的臭味噁心的她要暈厥了。
陸川也無法言語,只能用懇求的目光看妻子。
卻見她突然捂著腹部皺眉,嘴唇發顫,豆大的汗珠滾落,似乎在承受巨大痛苦。
考慮到原主死後會重生,就沒必要費精力修補身體。
開啟腳邊的醫藥箱,熟練扎針,男人的目光先是震驚,然後又帶著憐憫和愧疚。
明月嗤笑,該說要說,“止疼藥不管用了,痛的厲害只能打止疼針!”
果然陸川的眼神更復雜了,可惜,他再愧疚也不能彌補原主受到的傷害。
起身出去,過了幾分鐘,明月捧著一杯奶進來,繼續坐在沙發上,小口小口喝著。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她蒼白的臉上,有種歲月靜好的模樣,前提是忽略對面一對五花大綁的狼狽男女。
喝完奶,明月走了,側臥的門再次被鎖起來,留下絕望的男女主,相對無言。
人還沒到齊,明月不急著折騰男女主,不吃不喝關著也夠他們受了。
第二天晚上,明月接到原主母親田芳電話,“明月,你知道順心去哪了嗎?”
俞順心的電話被關機了,她一直住在原主父母家,享受他們的精心呵護。
昨天一早氣沖沖離家,晚上沒回來,田芳打電話無人接聽,又給陸川打電話,同樣無法接聽。
她早知道俞順心和女婿的事,心中有種不詳預兆,便打電話來質問。
“你找那個小三啊!”明月冷笑著。
“什麼小三,那是你表姐,胡說什麼呢!”田芳氣急敗壞。
“不是小三,為什麼搶我男人,都打到家裡來了,難道我是胡說的!”
“順心在你家,為什麼她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她和陸川太不要臉了,堂而皇之住進我家,兩人鬼混了一天一夜!”
“這不可能!”田芳偏心,知道順心和陸川有往來,可他們不會當著正妻胡鬧,“你讓他們接電話!”
“我可不敢,麻煩你把不要臉的賤人從我家帶走,看見他們就犯惡心!”明月掛掉電話。
口無遮攔的死丫頭,田芳來不及罵回去,氣的胸脯劇烈起伏。
她的丈夫皮勤奮,皺眉,“和誰打電話,怎麼氣成這樣?”
“還能是誰,那個不孝女!”
“明月?她又怎麼你了!”男人不耐煩道,“沒事找她幹什麼。”
“哼!我是找順心的,那孩子跑明月家去了。”
“不會出什麼事吧?”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皮勤奮隨口說道。
“走,跟我過去看看!”夫妻倆匆匆趕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