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義也真的不想著急會長安。
徐義讓信安王的親兵成散兵陣型,相互間隔三五十步的距離······否則火藥彈丟過去,就不僅僅是戰馬受驚了,人也會被炸傷的。
“小子,這十來八人能看出什麼來?乾脆讓我的親兵全上!演練嘛,要有演練的樣子。”
“信安王,若是你的親兵騎術都高絕到這幾位的程度,小子以為可行。”
真當火藥彈是玩具呀?戰馬受驚,那是要人命的。徐義不知道信安王老也老了,還老成持重,為何這時候有點躁動呢。
不再理會信安王那想見死人的想法,徐義一再叮囑著參加演練的軍卒:勝負無所謂,都是自家人,小命要緊。
不是擔心人把人打傷,木頭棒子能傷成什麼?是擔心那些受驚的戰馬。
當李煒安靜下來,看著徐義忙乎著安頓軍卒······確實是大盛的股肱棟樑。不僅僅派兵佈陣像模像樣,關鍵是,這是一個珍惜將士性命的主帥,是會贏得將士們忠誠的主帥。
當徐義並排和李煒站定,將手裡的小旗幟揮動後,空地上的戰馬奔騰起來了。
由於拉的比較開,揚起的灰塵,真有點陣戰的意思了。
李煒一生征戰,就喜歡這個調調。正沉浸在這種感覺中,就聽見接連的“轟轟”聲。再看,自己那十來八個絕對精銳的親兵,哪還有什麼陣型······
李煒看著,似乎能聽見他們努力控制戰馬的喊叫聲。
戰馬受驚了,儘管已經是散兵陣型,戰馬依然受驚了,他的親兵不得不花心思用在控制戰馬上。誰都知道,這時候,或者是陣戰時,一旦落馬,那就意味著命沒了。
陣型混亂了,很快就徹底凌亂了,而徐義這邊的人,戰馬雖然也有些驚動,由於提前塞住了戰馬的耳朵,還能完全控制住戰馬。
所以,就形成了有序戰無序,形成了一定範圍內的以多打少······
演練的結果,在戰馬受驚,陣型混亂的那一刻,就已經明確了。
這是自己親兵中優中選優,騎術絕對精湛的,卻還是有落馬的······也幸虧分散的離開,若真實騎兵衝鋒的陣型,早被戰馬踩踏了。
這······李煒這是眼睜睜看著潰敗的,一敗塗地,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神策軍,絕對將會是王朝征戰的利器!
“散了吧,結果老夫清楚了。”
李煒很興奮,他是一個忠於大盛王朝的臣子,宗親。在一定意義上,他跟徐義是相同的,這也是他看重徐義的原因。
“義哥兒,若是有你在認親儀式上的火銃,會怎樣?”
“信安王,設想一下,在戰馬受驚之後,先是一輪強弩,緊接著一輪火藥彈,待雙方即將碰撞時,我方又一輪天女散花般的彈珠噴射······”
“信安王,小子還想著,若是將火銃放大很多,是不是可以出現堪比床弩攻擊距離的火炮?若是大規模的火炮攻擊,就更當初燃燒彈攻擊石堡城一樣,那將是何等的景象!”
“小子的想法是,將敵人擊殺在前進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