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朝的公主什麼樣,這是有傳統的······我是該討厭呢?還是討厭?
不過心裡還是有些骯髒的臆想過的,我得承認。
誰知道不小心就說漏嘴了。
“崔叔,看你說的,我想啥了,就是關心一下李白和王維,我也是聽過他們詩文的。”
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已經有名氣了,徐義就怎麼一說。反正是順著崔珪的話說下去的。
崔珪倒也沒怎麼過分的懷疑徐義的解釋。李太白和王摩詰的詩文名氣,也算是有點了。
看這兩次徐義所謂的胡謅,多少還是有點詩文才華的。
不過······
“義哥兒,崔叔告誡你一次:若這幾年有出仕機會,先不進長安。”
不進長安?早就仰慕長安很久了,可以說有千兒八百年的距離,也可以說是就一兩年。不管怎樣吧,就是仰慕了。
當官不進長安,戎邊?那是真心不想去,太孤單了,容易見了母豬也興奮。
徐義想問個為什麼,倒是憋了憋,想必當叔了,會給自己一個解釋。
“皇長子因面部受傷,現今的太子是聖人二子。母妃趙氏,雖出身娼妓,深得聖人寵愛,不幸早逝。”
“如今,聖人寵信武氏,沒錯,就是神龍帝武氏後人。子女眾多,太子如今地位岌岌可危。”
“義哥兒年少,計謀百出,詩文之才初見端倪,又有瘡科伴身,不出意外,多年後執宰朝堂是順利成章的事。”
其他的先不說,徐義就愛聽什麼執掌朝堂順利成章······崔叔,你就是有眼光,太毒了,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如今,太子之位會有紛爭,三省首官飄搖不定。義哥兒進長安,有孫神仙的名頭,有早年孫神仙的淵源作底,勢必會受到各方尊重,也同樣會受到各方重視。”
“朝廷的各方勢力博弈,會出現怎樣的結果,都在於聖人一句話。可義哥兒,怎樣在諸多勢力之間不偏不倚?”
“揣摩聖人尚夠不著,又難以脫開諸勢力的拉攏,而加入任何一個陣營都存在一敗塗地的可能。義哥兒自覺能應付這般局勢?”
“即便是信安王進長安,一樣是如履薄冰、如臨深淵,幾乎跟你所謂的四如也差不多了。剛立戰功回朝,居然必須先求到玉真公主和高將軍。”
“崔叔不是說你徐義應付不了複雜場面,是閱歷不足,很容易受情緒影響,從而行將踏錯······”
徐義很認真的聽了,真的,崔珪的語重心長徐義能感覺到這是發自內心的。
其實,這跟徐義想苟著活的原則最為相符了。
長安嗎,能怎樣?後世隨便一個三線城市都甩它十八條街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再說了······說什麼呀說,秦州去長安真心不是太近呀。
“這一兩年,若再有戰事,節帥一旦出征,自然會召你入伍,等再立新功,崔叔與節帥倒是可以使使勁,讓你先去東都······”
“崔叔,我······”
徐義又有點小感動了,徐義發現自己太容易被崔珪給感動了,擔心崔珪最後就是送一個虎背熊腰的崔氏適婚女子來,徐義都不好意思拒絕。
吃人家嘴短不是。
娶妻娶德,納妾納色,其實倒也不是不能接受······想什麼呢?崔家嬌娘怎麼樣,自己又不是沒見過。
崔珪的那幾位,都挺順眼,審美應該是過得去的,應該不會坑我。
至於東都,那自然成了。所謂京是長安,都就是洛陽,繁華程度堪比長安的,還沒長安那麼多的囉嗦事。
我咋早沒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