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河倒是沒有說過,大家都在用,也沒個劃分。”
莊頭有點訝異賈鏈的話,但還是如實答道。
這是一條流動河。
後世流行創業,曾幾何時他也有這樣一個夢。因為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所以特意每天守著央視七套看農事頻道,其中有一個他還真記下來準備試試的,是河鮮養殖。只是後來父母離世,他心裡創業的念頭也就淡了,這才擱置下來。但是怎麼操作他還是記得的。
“你去衙門裡面問問看,不行就走點關係,這條河務必要掌握在我們手上。”
人性這種東西,他就怕萬一。如果他真的把那套東西折騰出來了,有人看著眼紅,截了他的水,那就完了。
又去外面浪了一圈,賈鏈還是沒有找到適合做內囊的東西,只好打道回府。
“二爺,老爺讓奴婢在這裡候著,讓您回來就去屋裡。”
秋桐站在門口看見賈鏈和興兒旺兒,開心的跳起來。
那次賈鏈出去買的小玩意兒,她分到一盒胭脂,雖然不值什麼錢,但她還是很高興的。
賈鏈知道秋桐的意思,朝興兒示意,興兒連忙又笑嘻嘻的從懷裡掏出一根簪子遞過去。
巴掌長的銅簪,不過十文錢,是賈鏈特意吩咐旺兒買的。
看電視賈鏈不知道旺兒後來娶了誰,但是卻知道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姑娘是會被賈赦送給他做妾的。口舌刁鑽,性子熱辣,現在的賈鏈可不好這一口,乾脆想著要不配給旺兒算了。
秋桐旺兒自去眉來眼去不提,賈鏈抬步朝賈赦屋子走去。
當初太醫說要養個十天半個月的,差不多中秋左右,賈赦的病假就到期了。
“這次不知道他們在耍什麼么蛾子,說那個鳳辣子要來給我道歉。又說給璉哥兒說了另外一門好姑娘。是二弟他同僚......”
賈赦正和邢夫人說著,就有丫頭來稟賈璉回來了。賈赦咳嗽一聲,又正襟危坐擺足了做父親的架子。
賈璉心裡好笑,想起之前賈赦那一茶盞,無奈得很。
這裡對於父子孝道的東西很是嚴格,如果不孝的名頭傳出去,嚴重的是連官都做不了的。
“兒子見過父親,秋桐說父親找兒子有事?”
賈赦點頭,看看邢夫人,最後還是自己開口。
“府裡給你捐的同知下來了,過些日子文書應該就能送來。只是要告訴你的是另一件。”
同知?
賈鏈嘴角微扯,鬼知道那是幹什麼的,不過沒有實權是肯定的了。
賈赦原本以為賈鏈會跟著附和兩句,誰知道說完沒人捧場,有點尷尬的拿起桌上的茶喝了兩口,然後才開口。
“你珠大哥去了兩年了,現在你也算是這個府裡的長子嫡孫,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雖然你嬸子居心不良,但是有句話還是說對了的,你該娶親了。”
賈璉其實對這個倒是不反對的,憑藉他前世的經驗來說。要是讓他自己去來個自由戀愛,恐怕又要來個三十年童子雞......
“兒女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兒子聽從父親母親安排即是。”
他倒是想要來個金陵十二大團聚,那也下不去手。
鳳辣子要不得,李紈要不了,其他現在都還是幾歲的小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