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琮聞言心裡舒服些,又責怪自己沒良心,為了這麼點小事就對兄長有怨言。便道去秦邦業那裡等賈璉,免得留人家一個人失了禮數。
賈璉點頭,等人全都走了,才起身。
一張帕子輕飄飄飄到地上,賈璉微愣、
只見那帕子微微散發出一層熒光,上面又繡了一叢活靈活現的水仙,只上面一抹殷紅格外亮眼。
這......
夢裡的情形再次在腦海呈現,賈璉彎腰將帕子撿起來。
是她的!
手感絲滑,摸起來軟軟的,彷彿就像是她的面板一樣。
腦子混沌,賈璉更是迷茫。
太虛幻境?
不是夢?
頃刻興兒旺兒帶著打了水來給賈璉洗漱,又去跟秦邦業賈琮相聚。
因為賈璉午膳後喝完酒的反應,著實嚇了秦邦業一跳,倒也不敢再勸他酒。
只稍稍意思了兩下,迅速結束了戰局。
出秦府大門,賈璉大腿處一陣陣的涼。想起之前太醫的話,又覺得心悸。
“你切先回去,我還有要事,辦完了再回去。”
有些不自在的朝賈琮開口,賈璉有些面紅耳赤。
賈璉接手大房鋪子產業的事情,賈琮是知道的。聞言不疑有他,應了帶著自己的小廝和幾個押送年貨的護衛先行回府。
“離這裡最近的,比較有名望的醫館,你們可知怎麼走?”
心裡急切,賈璉朝興兒旺兒開口。
已經死過一次的人,現在又生在這麼一個富貴窩,他格外的珍惜這來之不易的一切。
年輕有活力的身體,奢侈富貴有權勢的家庭。
雖然或許還有著許多不如意的地方,但是比起前世,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奴才知道,爺且跟著我。”
旺兒一邊說一邊打馬,賈璉吩咐興兒跟上,不一會兒三人就來到一人煙熱鬧處。
“回春堂。”
匆匆看了一眼牌匾,賈璉下馬。
因為已經快到霄禁,所以鋪子裡面的客人並不多,只不過一兩個在抓藥。
這種事情就怕諱疾忌醫,賈璉反正臉皮也厚,便當先走到坐堂的大夫前坐了。
“公子哪裡不適?”
大夫是個中年人,留了個山羊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