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深深的看了地上的尹善治一眼。
“你最好說的是真的,但凡我發現你有半句虛言,必定將你尹氏一族連根拔起!挫骨揚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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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柳葉巷,張如圭雙眼惺忪的開啟門,門口一個四十來歲的儒雅男子笑著開口。
“我是來給張兄賠罪的,那天是我不對,不應該對你發脾氣。”
臉上淡淡,張如圭斜睨了來人一眼,隨後讓開身子。
“呵,你訊息倒是靈通,知道我文書下來了是吧。”
順手把門關上,張如圭自顧自的走到桌前坐下。
“給我倒杯水。”
男人身子一僵,隨即還是伸手拿起桌上的冷茶島進還有著灰塵的杯子。
張如圭嘴角勾笑,一飲而盡,然後才笑著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放心,為兄不會忘了你的大恩的。畢竟如果不是因為你告訴我,那林如海的夫人喜好相思豆,我也想不到雞母珠這一出的。所以你怪我借你之手,送那女***母珠手串,而來罵我一事,我也不會真的生氣的。”
說著自己伸手將男人帶來的東西開啟,見只有一隻燒雞,不由又搖了搖頭。
“你來就帶了這個麼?我上次不是給了你二十兩銀子,怎麼這般小氣。”
一邊說一邊淨了手仔細將雞撕了,又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壺酒。
“我跟你說,你起復的事兒。反正林如海那廝現在也不知道咱們這一茬,你去找他幫忙,他只要應了,咱們還京都見。”
來人應了,又拿起酒杯喝了一杯酒,帶來的燒雞卻是一口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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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林申帶了人找到張如圭的時候,他已經是口吐白沫,進的氣多,出的氣少了。
“快!請大夫!一定要保住他的命!”
林申之前是聽到尹善治的話,見狀知道事態的嚴重性,連忙一邊吩咐下面的人請大夫,一邊派人四處搜查。
桌子上是兩個酒杯,這人又還沒死,恐怕是剛來了人,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害張如圭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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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林如海起身看著跪在地上回話的小廝,氣得全身哆嗦。
賈璉也驚愕不已。
張如圭,死了?
而且就在剛才?
心裡總覺得哪裡古怪,賈璉想起早上賈雨村的異常,臉色肅穆的朝林如海拱手。
“姑父,我想回房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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