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張逸鳴嫌棄字醜,丁珍餚卻半個字都反駁不得。
確實,自己寫的這幾個字,在張叔這位大家之作面前,真是醜得沒眼看。
說起來,丁珍餚的字在同齡人中,已算是不錯的了。
單獨拿出去,絕對令人誇讚。
但與張逸鳴這手大家之作比起,就真是……他自己都沒眼看。
少年只得轉了話題:“叔,那該您簽字了。”
說話間,丁珍餚將手中毛筆往張逸鳴面前遞。
張逸鳴微仰下巴,臉色嚴肅的道:“先放下,哪有直接將筆往人面前送的?”
“這若是將墨汁滴人身上,如何是好?”
丁珍餚被教訓得直縮脖子:“叔教訓得是,小侄受教了。”
說話間他已小心翼翼將手中毛筆放置於硯臺旁的凹槽處。
張逸鳴:“……”若不看在你小子是我張家合夥人的份上,老夫才懶得提點你。
顯然,丁珍餚也在短短時間想到了這點,因此看張逸鳴的眼神變得愈加尊敬起來。
張逸鳴無視少年投來的崇拜目光,提筆在牙膏合作這張契約上籤了個名字。
“咦,張叔,這似乎不是您的名字吧?”
丁珍餚看著張逸鳴籤的‘玉昆崗’三個字,不由微微一愕。
張逸鳴擱筆,欣賞著自己剛籤的名,滿意的頷首。
‘玉昆崗’三字來自在他在現代的書畫界名號。
這名號在現代,許多喜愛書畫的業內人士提及,都會不自覺豎個大拇指。
他們往往為求他一幅字,一尺畫而想盡辦法。
想不到來到這裡,這名號第一次出現竟是這般場景。
張逸鳴正感慨間聽到丁珍餚的詢問,隨口解釋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