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權看得出,侄子侄媳對這些人並不十分待見。
因此,這個惡人還是他來做好些。
鳳吟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張逸鳴則搖頭:“誰知道?”
說著看向青老道:“青老,你看著安排吧,夫人逛街累了,我得陪她回去歇息。”
青老本就因華爭傳遞的意思而不安。
現在聽出老爺語氣裡的不滿,心裡就更加忐忑了。
但他還不得不立即答應張逸鳴的安排:“老爺,老奴明白了。”
這還是青老進張家以來,第一次自稱老奴。
是啊,事情都過去二十多年了,誰知道當年的暗號還有幾分可信度。
自己沒考慮周全,便輕易讓人進了家門。
萬一這要是危及主子們的性命,他即便有多少條命都償還不了。
為了表達自己內心的愧疚,青老將自己的姿態放到了最低。
張逸鳴當然聽出了青老話語裡的意思。
他只隨意看了青老一眼,便拉著鳳吟道:“娘子,累半天了,回屋歇息歇息。”
鳳吟點點頭,跟著男人往裡走。
惠姝姑嫂幾個也深深看了秦春芸幾人一眼,立即跟上父母的步伐。
張真權則道:“要不我留下幫幫青老?”
張逸鳴頭也沒回:“隨意。”
“請等等。”
不等鳳吟夫妻走遠,秦春芸忙起身大叫,隨即壓低聲音道:“家父秦,諱凱悅。”
聽著這幾個字,鳳吟和張逸鳴都不由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