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有所不知。”
聽著鳳吟的疑惑,小罐子連忙解釋,“昨天那個人與小的家裡有仇。”
“當年家父就是被他害死的。”
“昨天對方看小的與家父有幾分像,問小的與家父之間什麼關係。”
“小的不知情,便如實相告,哪知對方聽說小的與家父是父子,啥也沒說,出手就打。”
鳳吟和張逸鳴聽到此,不自覺對了個眼神。
張逸鳴:“抬起頭來說話。”
小罐子聽著吩咐,不敢違逆,小心翼翼把頭抬起,不安的看著鳳吟和張逸鳴。
“你說昨天打你的人害死了你父親?”
張逸鳴目光淡淡盯著面前跪著的年輕人,語氣也十分平靜淡然,聽不出絲毫情緒。
“是的,那人動了手才說出實情,說當年家父如何如何,想不到他的小崽子也落到他手上這樣那樣。”
小罐子說話時,眼神清澈,看不出絲毫心虛與閃躲。
“那你可知對方為何要害你父親?”
張逸鳴不動聲色繼續問,“你可記得你父親是何時遇害的?”
“對方害家父的原因小的不知。”
小罐子搖頭道,“當年小的只是剛出生半年的嬰孩,後來記事了,母親也不願與小的說此事。”
“若不是對方親口說出來,小的都不知道有這件事。”
“小的聽鄰里說,母親就是因為父親沒了那年哭瞎的。”
“若非為了養活小的,家母只怕早已隨父親去了。”
聽到這裡,張逸鳴對鳳吟微不可察的點了下頭。
後者才接過話頭:“那你今天特意來見我是有什麼事?”
小罐子面對鳳吟的詢問,臉上露出一絲尷尬:“小的……小的想求一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