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鳴目光看向四周,聲音又低了幾分,“只有這個解釋,春花嬸才沒讓咱們去做這個好人。”
否則,若按正常劇情的話,那些受到他們救濟的孩子,看著他們這樣的衣著,就應該跟著他們離開蘭河縣。
甚至有那懂事的,會直接說他們會幫夫妻倆做很多事之類的。
到那時,他們是帶還是不帶。
帶的話那明顯是來歷不一般的車伕該如何處理?
不帶的話,那些孩子會不會打上他們夫妻的標籤?
即便依舊留在蘭河縣,有心人會不會透過那些乞丐,尋求突破口?
鳳吟得到他肯定的答覆,瞬間想明白了其中關竅。
不由好奇的道:“我發現你比我更瞭解他們。”
張逸鳴:“想多了,我只是對歷史人物瞭解得更多些罷了。”
他能告訴她,自己透過跟鷹一簡短的對話,確實比她多瞭解些那些護衛嗎?
這個時候不是談論此事的時機,還是等有機會再告訴她。
以免她一時失控,做出失態的事來。
鳳吟聽他如此解釋,並沒懷疑。
關鍵是她信他,相信他不會欺騙自己,更不會做危害自己的事。
不過,內心隱隱又有些奇怪的說不上來的感覺。
暫時她不想追問,只希望有機會,再好好梳理下這兩天經歷的這些東西。
想到這,鳳吟連鷹一他們能在一夜之間將張逸鳴畫出來的圖案用上的疑惑,都暫時不想問了。
等有機會再慢慢說就是。
正沉思間,馬車速度幾乎成龜行了,她好奇看過去,看到前方那輛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