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睜開眼,鳳吟便被眼前的畫面嚇了一跳。
只見自己不知何時已翻到全家丈夫懷裡,連被子都蓋在一起了。
更可怕的是,她睜眼的瞬間,旁邊男人也正好睜開眼。
兩人臉對臉的對了個正著,不光鳳吟嚇得驚撥出聲,連張逸鳴也嚇得不輕。
他就說這一晚上怎麼盡做惡夢,原來是被這女人給‘纏’上了。
鳳吟叫出聲,才驚覺自己反應過大。
她連忙嬌羞的低著頭,輕咳一聲緊張的道:“夫君,我……我真是對不起,竟忘了你受傷了。”
“你怎樣?我沒壓到你的傷吧?”
說話的同時,就準備掀開被子檢視張逸鳴的傷。
張逸鳴:“……”我特麼。
以他在現代的修養都忍不住想暴粗口,可見此時的情況有多麼……一言難盡。
他連忙握住女人的手腕:“別,我的傷無礙。”
可耳朵上可疑的紅暈,怎麼看怎麼不正常。
早晨的男人,精力旺盛是不以受傷而轉移的。
他若真讓身邊的女人掀開被子看了,就沒臉見人了。
當然,心頭同樣緊張的鳳吟,完全發現男人身上的疑點。
只當男人是心疼妻子,才會這樣說,以免她因此內疚。
於是小心翼翼停下手上的動作,退開了些,認真看著他:“真沒二次傷到你?”
“真沒有。”
經過短暫的緩衝,張逸鳴表情自然多了,說話也有底氣了。
鳳吟暗暗鬆口氣笑道:“沒事就好,那你再睡會兒,我看看老大老二起來沒,讓他們來照顧你。”
說到此,又怕引誤會,連忙又補充了句:“我這身上啊,也不知怎麼的,真是一點力氣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