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
隨著這陣有節奏的叩門聲結束不久,木屋裡便傳來一道聽不出年齡及性別的聲音。
“伯父,是我,小雀兒。”
矮小漢子聽到屋裡傳來聲音,立即恭敬的回。
“吱呀”一聲,木屋門從裡面拉開,黑暗裡看不清裡面的人什麼樣子。
只依舊是那道聽不出年齡性別的聲音不帶絲毫情緒的響起:“進來吧。”
“哎。”
矮小漢子聽著這聲音,連忙應著,邁步就跟了進去。
屋門一關,一切又歸於平靜。
只呼嘯的山風依舊不知疲累的吹著,將矮小漢子出現過的痕跡也吹得乾乾淨淨。
……
“老大,先去書院看看你三弟。”
這天又是送張逸鳴來城裡複診的日子,等從醫館出來鳳吟便吩咐了聲。
那孩子上次離開家前自己只給了十幾文錢,也不知這幾天過得怎樣?
“哎,好的娘。”
張秋白爽朗的應了聲,攀上車轅,和張星河一起趕著牛車往鶴山書院駛去。
今天大夫說父親的傷有好轉,再養十來天就可以下地慢慢走動。
張秋白和張星河都高興得合不攏嘴。
至於鳳吟的身體,在那幾副藥及這段時間的營養飲食下,略有好轉,不過還得繼續喝藥。
張逸鳴半靠在牛車上,示意坐在旁邊的鳳吟:“娘子,你腿放進來,別在外面吹著,當心老寒腿。”
鳳吟迎著男人深邃的目光,從裡面看到了真誠擔憂。
她也不矯情,真的將原本掉在車沿的雙腿收起,先用手在上面搓了搓,讓寒氣少了些,這才放進被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