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吟特別瞧不起這種,花著做買賣賺來的錢,卻嘲笑經商之人,簡直不知所謂。
張逸鳴:“你說得對,這種人確實沒資格笑話做買賣的。”
鳳吟沒理會他的馬屁話,繼續道:“再說了,姐也沒想過要自己過多拋頭露面親自去做什麼。”
“別人家做買賣知道請管理僕人,難道姐就不會了?”
沒見她連續兩天出面,將滷味的買賣談妥,就全權讓倆兒子去做了嗎?
張逸鳴連忙附和:“對對對,這樣你就不用那麼勞累了。”
鳳吟:“……我說你能別做應聲蟲嗎?”
張逸鳴:“做你的應聲蟲,是我的榮幸。”
鳳吟撇嘴:“……跟誰稀罕似的。”
“你不稀罕,我稀罕呀。”
張逸鳴聽出她語氣裡的不屑與不滿,連忙笑著表態自己的態度,“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瞧不起商人。”
“不會像這裡的讀書人那般迂腐,也不會限制你做任何決定。”
“咱們都來自那個發達社會,豈會不知錢財對社會、國家、家庭和個人的重要性?”
鳳吟輕嗤一聲:“你若真是那麼迂腐的人,咱倆最好趁早解散,姐可受不了古人這種束縛。”
“放心放心放心。”
張逸鳴連連安撫道,“我不會是那種迂腐的人。”
解散是不可能解散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和她解散。
這個女人,他張逸鳴要定了。
黑暗裡男人本想伸手拍拍她,這才驚覺鳳吟今晚鋪的被褥距離自己有些遠。
他無奈苦笑:真是個現實的女人,一點虧都不吃,攤牌後就翻臉不認人,離那麼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