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鬱白的蝸牛形態並沒有維持很長時間,第二天就恢復了人形,這一次她又變回了女子形態。
“尊者,你感覺如何?”在她身邊守了一夜的牛牛問她。
鬱白感覺比之前對靈力運用更加自如,靈力的純度也要高,當鬱白髮動靈力讓牛牛感受的時候。
“恭喜尊者,已經達到了化形期後期,你這樣的修為增速很快。”
快嗎?鬱白心想道:距離自己來到這個修真世界已經四年了,自己在牛牛的幫助下從一個蝸牛變成人形,好像也不慢。這還是在筠瑤真人的良好的蝸牛身軀的基礎上成長起來的。唉不想這些了。鬱白甩甩頭,把所有的煩惱所有的憂愁通通都甩掉。
想些有意思的,自己認識了樂於幫助自己的牛牛、柔弱卻有韌性的柳青蓮、可愛善良而又勇敢的徐招娣、還有阿堯……
想起阿堯,鬱白突然想起來自己和阿堯竟然睡在一張床上,雖然當時自己是男子,卻也微微有些羞赫,耳根發紅。甩一甩腦袋,好像能把這些旖旎甩出記憶中去。
在一旁的牛牛看著她一會兒傻笑一會兒甩頭,一臉不明所以,卻也沒問,只是徑直走向門口推開門,看見一臉呆傻的阿堯。
阿堯受到鬱白靈力的吸引恨不得貼身跟著鬱白,但是鬱白卻能不讓他天天跟自己同住一個房間,所以阿堯時刻站著鬱白房門外的身影是一道常見的風景。
早晨的陽光斜斜的從門口投射進來,一縷陽光灑在阿堯俊朗的面容上,照進了鬱白杏眼中。
阿堯只懵懵懂懂的凝視著不遠處的鬱白,此時他的眼中只有鬱白,彷彿她就是她的唯一。
“走,去看看易言怎麼樣了。”牛牛帶頭,一行人浩浩蕩蕩走向易言的房間。
賢仁堂不大,共有六間房,南面的兩間主臥自東向西分別住著鬱白和牛牛,西廂房一間住著易言,一間空著,東廂房兩間分別住著柳青蓮和徐招娣。
他們此行去西廂房去看易言,卻碰到了同樣去看易言的徐招娣。
遠遠的招娣就朝他們打招呼:“鬱白姐,牛牛姐,阿堯哥你們也去看易言叔嗎?我們一起。”
路上,招娣就問鬱深去哪了?被鬱白慌慌張張給掩飾過去了,徐招娣的心裡種下了疑惑的種子,怎麼見到鬱深是就不見鬱白,見到鬱白就不見鬱深,兩人只見其一,牛牛有都喊他們尊者,答案呼之欲出。她卻默默的不吭聲。
鬱白只感覺這條路今天走起來這麼長,跟招娣對峙有點尷尬,這丫頭真敏銳。
到了易言的住所,眾人還沒開門,門就從內被開啟了,長相俊俏風流的年輕男子破門而出。
此刻,他的眼神清明,行動敏捷。
他似有疑惑的開口:“你們是?我怎麼會在此地。”然後直直的看著眾人身後的徐招娣。
“你和我的妻子林涵長的真像。”他幽幽嘆一口氣說,眼中難掩悲傷。
眾人……
這……難道,鬱白治癒後的後遺症又留下了?易言他失憶了?
事實就是易言失憶了,他的記憶就停留在了,他的妻子林涵死的那天。當牛牛詳細為他解釋他這百年來的漂泊與找尋,他明顯有些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