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是。”郭柯回答道。
不在搭理紛紛哭訴的小娘們,出了小屋,不久,幾人收拾好行裝,連幾人的馬匹也不放過,一併打包帶走。
姑娘們被捆綁在馬背,賈姓倆兄弟和郭柯牽著馬繩,走了山路,直入山林在林間行走。以免走官道碰著外人。
山間雖然蛇蟲鼠蟻眾多,但大夥早已習慣這種路途行程,腳上綁著厚厚的高布靴,直到小腿膝蓋。
段飛獨自向著渝州而去,騎著一匹黑色駿馬。賓士在道路上。到了渝州城,便向著酒樓而去。
兩年時間過去,不得不說一些變化。生意已經做大,新開了一家酒樓。做的還是滷肉生意,每天座無虛席。
大眾勢力外加官府衙門,銀錢開路一番打點下來。也是安安穩穩,在渝州城算是一方有臉面的人物。
明面上主事的,依然是陸敏為主。在市面上奔波勞累,吸引著各方目光,暗地裡卻發展教眾。
迷霧山谷的教眾數量也已經發展到了一百五十人之巨。算是有所規模,當然不只是包括孩童,還有部分少年和成人。
勢力想要發展壯大,當靠孩群肯定是不夠的。段飛也放開了枷鎖,只要是家庭清白,老實本分者,都可入明教。
忠心問題,段飛也是不大當心。洗腦的工作從未鬆懈,每日都在進行。每日朗朗口號聲,宣誓著眾人的忠誠。
當年毛爺爺帶領解放軍的訴苦大會,他也照樣搬了過來。入夥的新人,會慷慨大義的說出自身的苦難,煽情話語滿天飛舞,眾人都是感同身受。
房屋的門被推開,陸敏走了進來。一見段飛,便恭敬的行了一禮。“教主萬安。”
段飛無奈,嘆氣道,“陸姨,你又見外了。都是一家人,不是讓你叫小飛就好了麼。”段飛也是記不住,這是他多少次糾正了。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陸敏依舊對他越發的尊敬。陸敏這時,才遞過手中抱著的小木盒,“少爺貴為一教之主,這禮數可是萬萬廢不得的,不然如何服眾。”
“以後除在總堂之外,還是叫我小飛吧,以免隔牆有耳。”
段飛接過木盒,也不開啟清查。他對陸敏的做事,一向是放心的。
陸敏道,“這是從遊俠手中收購來的秘籍,都是些尋常功夫。”他也是頗有眼力,武功厲害還是分得清的。
段飛點頭,過了會才又問道,“那耕田收購的怎麼樣了。”
陸敏開始稟報,一番細細道來。不久停下。告清了事情還在忙碌,尚未完結。
段飛道,“陸姨,城東方面的耕田一定要多掌握一些在我們手中,教內人員漸漸壯大,已經不能靠林間那幾畝地,從渝州運輸也不是長久之計。”
段飛出瞭如意酒家,騎馬走上小道,見四處無人,這才牽著又入了山林。不久,就回了迷霧山谷。
迷霧山谷早已不同以往,建築更加密集。教眾宿舍,學堂,食堂,房舍搭建的成片密麻。
段飛一靠近山谷,便有兩人從暗處冒出。一身的黑紅相間的勁裝,背後披著火焰圖騰披風,帶著面紗高帽,額間也同樣有道火焰紋路,手摸向腰間彎刀,一間他。
恭敬的跪地,神色莊嚴的齊聲道,“參見教主。”
火熱一般的眼神,連段飛自己都是能清晰可見。“起來吧,做的不錯。你們繼續守衛,辛苦了。”
守衛退去,段飛直入山谷。又透過密道,直接入了地下基地。這地下工程,早已挖建,只是到了目前還是依舊在繼續作業。
幻音坊的人被劫,半道失蹤。這事很快就傳到了分舵燕雨樓。梵音天是怒氣勃發,教眾弟子紛紛出動,攪的人心暗動。
又過幾月,又是一處頗有名望的世家子弟被劫。
又是幾日,在眾人沒反應及時之時,通文館中人又失了蹤。這下各大勢力紛紛冒火,雷霆陣怒,渝州城如同入水的油鍋。
各大勢力相聚,秘密出動,落下陷阱。誓要找到幕後黑手。一時間野外四處都是走動的江湖俠士。
然後,那劫人的劫匪,卻莫名的失了蹤。一連數月都是相安無事,直氣的各方首腦火冒三丈。又是無可奈何。
渝州城依舊暗流湧動,但以如意酒家的陸掌櫃卻做了件好事。在城外開了粥廠,接濟那些窮苦人家,落得個善名。
就連落魄的武林中人,也可短暫的接濟一些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