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奇...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常雅對著逐漸走近的吳奇問道。
晚上自己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攔下並擄走,來到了這裡,
接著是吳奇出現,與這些擄走自己的人發生了衝突。
作為事件核心人物的常雅沒有搞清楚這些事情背後的真相,但她隱隱感覺到了一絲陰謀詭計的味道。
“常小姐,這位是?”
站在常雅身後的陸令臣微笑著問道,說話的口氣彷彿是在跟老友閒談。
門外倒了一地的下屬,以及腳下痛苦翻滾的馬士文,就像都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常雅沒有回答,而是繼續看著吳奇。
同窗四年,吳奇在她眼中一直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同學,雙方几乎沒有任何交集。
畢業一年多以後,雙方總共見了兩次面。
一次就是替陳鋒出頭,一次就是現在。
兩次吳奇都是大顯身手,將對手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仿若小說裡的遊俠,總在別人危難之際挺身而出。
在她看來,吳奇是屬於那種有真本事卻低調從不張揚的能人。
常雅清澈的美眸此刻仔細地觀察著向自己走來的吳奇,眼神中的好奇毫不掩飾,腦海裡迴盪著方才他帥氣收腳的畫面,以致於吳奇都被看不自在了。
陸令臣在一旁將一切看在眼裡。
好奇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產生好感的先兆,這可不是他想要結果。
陸令臣心中惱怒,面上卻依舊裝作若無其事,面對常雅的不回應,也沒有繼續追問。
吳奇進門後,看見常雅依舊端著那杯加了料的洋酒,並沒有喝下去,安心了不少。
雖然不知道陸令臣口中的“極樂世界”是什麼東西,但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貨。
面對依舊面帶微笑,表現的文質彬彬的陸令臣,吳奇打心底裡覺得厭惡。
“你真的讓人噁心!”
吳奇沒打算對陸令臣隱藏自己的惡感,這種做事肆無忌憚、踐踏他人尊嚴仿若天經地義的紈絝子,只會讓人生厭。
“無故毆打我的下屬,擅闖他人的包房...
常小姐,你這位朋友...很沒禮貌呢。”
陸令臣看吳奇今晚這個態度,知道事情是沒辦法善了,打電話搖人是肯定來不及了。
不過他也絲毫不慌,自己還有依仗。
相信自己一旦自報家門,這個吳奇就得掂量掂量是否得罪得起自己了。
此事一過,將吳奇這種無名之輩是揉圓還是搓扁還不是看自己的心情?
陸令臣臉上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藉著將空酒杯放回玻璃檯面上的動作,與常雅和吳奇兩人拉開了一些距離。
說完話,他攤攤手錶示無奈,彷彿在說,我做什麼了,你就罵我。
“無故?呵呵。”
吳奇被氣樂了,這個可怕的惡魔依舊在用自己和善的外表企圖迷惑常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