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知情人便說道:“她說她即將從母巢第一高等藝術學院畢業了,所以想要用氈魷試試看看她的本事。”
“萬一出紕漏呢?”
“就只有氈魷一個還活著了,出什麼紕漏我們都兜得住。”
“恩,那就讓她試試?”
“試試就試試。”
地面之下,氈魷正拖著氈草草迅速前進著。
在這個早就被蟲族發現的通道內部,佈滿了蟲族的眼線。
自以為得手的氈魷,他的所有逃竄路線,完全就是在蟲族的眼皮子地下進行的。
他們之所以不對氈魷出手,只是因為氈草草的而已。
現在整塊大陸上,就只有氈魷這麼一隻章魚了。
根據往期的觀察,氈魷雖然略有本事,但似乎也沒有什麼能夠改變局勢的恐怖能力。
由於蟲族針對湛藍一族的後手很多,所以氈魷肯定不會對蟲族的既有的安排構成什麼威脅。
於是大家也就姑且讓氈草草先試試自己的新手段。
氈草草成功了當然很好,不過失敗了也不要緊。
即將來到這塊大陸的蟲族,有足夠的實力將後續產生的一切問題,都給撥回正軌。
地面之下的氈草草,就這麼一臉驚恐的,被氈魷拉著在通道內繼續的逃竄著。
作為湛藍一族聰明人之一的氈魷,此時腦子裡全是問題。
他雖然很聰明,但由於受限於認知。
即便是機智如他,依然沒法在短時間內將這一切給理清楚。
但他知道的是,現在他們湛藍一族的族人,肯定是被某個不清楚的存在給控制了。
想著之前的那個女人把他們族人爆殺,又想起了現在族人們的遭遇,氈魷的內心頓時感覺一陣荒唐。
數千年來,他們位於中央大陸中心的這些種族,哪裡遭遇過這些事情?
都是他們打別人,哪有被別人當狗殺的時候?
一切的起因,或許都是他們最初爭搶的那個東西。
他深知,他族內這些經歷過千百次場戰爭的族人,實力和攻擊手段都極為不俗。
按理說,如果他們是真的因為方案的問題而發生了叛變,他們不會僅使用如此單一的攻擊手法。
只有被控制了,他們才會用這樣十分粗糙的手法對他出手。
一路上,即便他一直都在前面開路,但他的餘光始終都鎖定在氈草草的身上。
既然自己的族人們都已經被那個存在控制了,他並不覺得自己的妻子會是那個漏網之魚。
但這麼多年以來,妻子對自己如此之好,並且為人十分的忠誠。
向來就不和別的章魚娘一樣,會水裡、泥沙裡與他人隨意交媾。
她這樣潔身自好的女人極為難得。
所以,他自始至終都還是抱有著僥倖心理。
萬一妻子沒有被控制呢?萬一妻子就是那個漏網之魚呢?萬一我要是賭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