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用力相擁。
過了許久才慢慢分開。
“等所有事情都結束,我們就在雙子領地定居,就和城鎮裡那些普通的小夫妻一樣,你去種地,我來燒飯洗衣服,好不好?”鳴緒看向天花板,憧憬著說道,“永遠不分開。”
“好,不過燒飯就算了,哈哈。”李想笑了笑,身上被鳴緒的小粉拳砸了好幾次,要不是體質過人,這幾下一般人都得開膛破肚了。
“對了,還記得我和你說要為你打造一把新武器嗎?”
一番激戰之後,李想將有些暈乎乎的鳴緒從浴池裡抱出來,鳴緒紅著臉“唔”了一聲。
來到房間,他將所有青銅盒子都開啟了,裡面有許多災厄物品,還有稀有材料。
最下面的青銅盒子裡只放著一張薄薄的卡牌,卡面上一個人穿著色彩斑斕的服裝,無視於前方的懸崖,昂首闊步向前行。他腳邊的小白狗正狂吠著,似乎在提醒他要懸崖勒馬。但他仍舊保持著歡欣的神色,望向遙遠的天空而非眼前的懸崖,憑本能行事。
他左手持著白玫瑰,象徵純潔熱情。右手拿杖繫著包袱。那根杖可不是普通的杖,是令牌,象徵力量。
這就是塔羅牌組織的起始,也是所有塔羅牌的始祖。
當初蘭斯洛和白莉莉就是用這張愚者牌製作出了一大批大阿卡那牌,讓無數勢力的玩家為之瘋狂,而作為初始的愚者牌卻在蘭斯洛死後消失匿跡。
愚者派和邪首派的兩撥人馬多次搜尋而不可得,製作災厄武器的核心秘密就藏匿在愚者牌裡,沒有它,李想也無法輕鬆製作災厄武器。
而這張遺失了許多年的愚者牌一直在女祭司的手中,她沒解釋原因,只是趁這個機會物歸原主,將它還給了李想。
鳴緒縮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個小腦袋,臉頰還是紅通通的,看著他,目光中有好奇,更多的是歡喜。
“在去星空亂流前,我就一直在構思畫圖,可是想了好久都沒有任何頭緒,我一定要為你製作一把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災厄武器,不過這兩個月的生活,靈感忽然就來了。”
李想坐到床上,拿出畫好的一大堆設計圖紙,將其中一張抽出來放到她眼前。
這是完成後的示意圖。
月白色的手槍,槍身潔白如霜,彷彿撒上了一層淡淡的月色,朦朧而充滿美感。
“得到了這兩枚玩家載體後,我就明白了,我們未來的道路異常艱難,我們將以災厄為食,清掃一切異端。”李想看著她,嘆了口氣,“你的身體裡寄宿著至高母神,據說她的本體在災厄世界就是一切的源頭,所有災厄都是她的孩子,如果這個傳言沒錯的話,你將會擁有所有災厄的氣息。”
“這把槍將以災厄氣息為子彈,每一發都是一隻災厄的能力,你能孕育無數災厄,亦能將它們作為子彈射出。”
鳴緒默默點頭,這枚黑山羊暗殺刺青讓她很苦惱,沒有任何暗殺技,也不知道該如何使用,但現在經李想一提示,她立即有了思路。
這些孕育而出的災厄氣息,就是她的武器。
攤開掌心,每隔一段時間,暗殺刺青的符文形象就會發生改變,說明本體又孕育了新的災厄,而它的一部分基因片段和氣息就透過這枚刺青傳遞到了鳴緒身體中。
她一次次吸收,亦可以將它們當作武器用出。
這分明就是花盡心思豢養災厄,吞噬災厄的第一夫人夢寐以求的能力啊。
她將自己的身體幾乎改造成了災厄,在體內豢養無數災厄,為的就是能像至高母神一樣成為無數災厄的結合體。
可惜無論第一夫人如何努力,不管吞噬多少,她都無法具備自我產生災厄的能力,才是至高母神的最強能力。
她只是一個拙劣的複製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