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李想感激地點頭，軍部和卡塔斯兆菲委員會是比較難插入奸細的地方，有內應，意味著能有第一手資訊，這是用錢都買不來的。
“小心那個叫做塞西莉亞的女人。”陳凡最後說了一句，和他撞了下拳，起身離開，臨出門之際，他又把大腦袋給卡了回來，“對了，當初第一次見面，在去極夜的卡車上，你為什麼一眼就看出我來了？”
“天機不可洩露，下次告訴你。”
“我總覺得被你給莫名其妙拉上了賊船，那就一言為定，下次一定要告訴我。”
陳凡走後，李想長出了口氣，感覺身上壓力劇增，這下要做的東西就有點多了，看來今年到年底都不得休停了。
不過這也好，暗自將朋友們武裝起來，等到真的決戰之日，一定要讓梟大吃一驚。
他剛翻身上床，房門又“咚咚咚”地響了起來。
“......”
李想氣憤地開門，正要將嘴裡的話噴出來，卻看到了有些嬌俏可愛，和白天御姐氣勢十足的塞西莉亞完全不同的另一個塞西莉亞，正抱著一個可愛的熊布偶，怯生生地站在門口。
他的眼睛能看穿塞西莉亞的機械身，人類血肉與機械的完美融合，沒有那種噁心的感覺，反而增添了絕妙的美感。
這是一個上天都眷顧的少女。
從見到她的第一面起，李想就這麼覺得。
雖然分解能力在誘惑自己將眼前的少女分解掉......
“李想哥哥......”
“有話進來再說！”李想一把將她拉近房間裡，砰地關上房門，不用說也知道這丫頭是偷偷跑出來的。
塞西莉亞有點害羞地坐到床上，抱著熊布偶不敢看他。
“......那個，你是當初在天空競技場和我一起玩遊戲的塞西莉亞，對嗎？”
“嗯嗯嗯。”她的小腦袋點得和啄木鳥一樣，非常可愛，“我只有在晚上才能醒過來，白天應該是‘她’吧？”
“她？”雖然猜測到塞西莉亞可能具備雙重人格，但真從她嘴裡聽到，還是頗為震撼的。
這會不會是機械生物的通病？
身體裡同時寄宿著自我人格和機械人格。
只是不知道哪一個才是原本的塞西莉亞。
這麼一想，痛苦女王會不會也有雙重意識？她對自己很好，因為西洛公爵的製作模版是白莉莉，所以意識裡有白莉莉的一面，同時也有機械生物的痛苦女王一面。
“她就是另一個我，我、我也不知道她是誰，反正她是對外的我，我只有在親近的人面前才會出現。”塞西莉亞將腦袋縮在熊布偶後，幽幽說道，“父親大人不喜歡這樣的我。”
“能理解，你來找我幹嘛？”李想看著她，臉色平靜。
“那、那個......”塞西莉亞臉頰越來越紅，似乎都快滴出水來了。
李想疑惑看她，就在這時，一道銀白色的利刃一閃而過。
鐺！
毒刺從死角刺出，將白色利刃擋住。
白色利刃迅速變形，重新化作塞西莉亞嬌嫩粉紅的手臂。
“啊，被你看出來了麼？”抱著熊布偶的塞西莉亞慵懶地躺在床上，修長的雙腿暴露在空氣裡，毫不介意裙底風光展現在李想面前，笑著說道，“李想哥哥。你是怎麼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