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戈薇大聲質問,二班的訓練生紛紛低頭沉默不語,雖說看她們的慘樣和鳴緒身上恐怖的鮮血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在極夜,所有事情都講究一個證據。
除非教官們親眼所見,否則他們就不會隨意下結論去判罰,同樣,不準撒謊是極夜的硬性規則,因此有人指證的罪行就相當於鐵證如山,當然要是指證者被發現撒謊,那麼下場就會無比淒涼。
他們沉默不語,那麼事情就會當作沒有發生。
對於二班的體系李想不懂,但可能說實話會招惹到力挺那些找茬少女背後的人,因此大部分訓練生都沉默不語。
就在這時陳凡捅了捅李想的腰,他疑惑地看向陳凡,卻發現他撅著嘴偷偷指向狂鐵,李想看去,陡然發現狂鐵在和二班的幾名訓練生打手勢。
“搞你相好這事怕是這小子也有份。”陳凡閉著嘴擠出一句話來。
李想瞪了他一眼,不過旋即疑惑狂鐵為什麼會摻和二班訓練生內部的事情,從他的表情和手勢看,就是他在制止二班幾個想要說實話的訓練生。
腦海裡不知為何又湧現出了許多前世的回憶,獨自一人面對許多惡意艱難的前行。
鳴緒被戈薇拽著衣領沒有說話,身上的鮮血一滴滴流淌下來,宛如血色中的死神,孤獨而高傲。
“啪——”
李想迎著眾多視線慢慢站起來,狂鐵扭頭看他,似乎預感到了什麼,狠狠瞪了他一眼。
李想裝作熟視無睹的模樣然後向戈薇報告著剛才場地上發生的事情。
這一下突然的變故所有人都始料不及,李想自己都在站起來後腦海一片空白了一瞬,不過很快思緒就重新恢復了。
聽完他的敘述,沒人贊成也沒人反對。
戈薇罵罵咧咧了幾句,放開鳴緒,用腳踢了踢地上的幾個少女,她們的身體已經不再動彈,失血過多而死。
“廢物。”戈薇拍了拍手掌,看了看鳴緒,又看了眼李想,隨即對著韓石吼道,“韓老魔,還不快帶著你的人滾去禁地?”
韓石面無表情,僱傭兵們收拾著屍體,他則帶著一班的眾人去了禁地。
陳凡衝著李想豎起大拇指,貼著他低聲說道:“講真,我就欣賞你這一點,當初頂撞韓教官幫我也是,你幹嘛替她說話,該不是真的......”
“不是,我只是覺得狂鐵這傢伙做的事情肯定不好,能破壞就破壞對我們肯定沒差。”李想隨意擺了擺手,背後的狂鐵眼中閃過一絲兇戾,緩步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