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強子弱,辛澤為兒子的表現深感憂慮,更讓他擔憂的是,無為宗會趁虛而入,將原本控制在手中的全真、鬥武兩宗給奪走。小?說網
“焦離,你如何看待這個問題?”
靈獸宗護法之一的焦離,化虛後期修為,是辛遊最為信任的人物之一,而此人敢做敢言,忠心不二,公正清廉,難得的正人君子。
“回稟宗主,在屬下看來,不如喚回少宗主,莫要跟無為宗一爭長短。”焦離道。
“對於全真、鬥武兩宗,我並無興趣,之前留下澤兒,一則觀察五靈王的情況,再則監視遊移不定的飛劍宗。現如今,無為宗的安風白,比起任天行更差勁。”辛遊坦誠道。
“宗主,我們與潛密宗相距遙遠,實難控制此地,該舍當舍。在我看來,安風白是不會投降五靈王的,莫不如就將東部防線由其看守。”
“如此一來,安風白實際領土面積擴大,更要爭奪靈界第一的位置。”
“宗主,只是交由其看守,並非割讓,等擊退五靈王再行收回不遲。若其不肯,也有理由討伐。”焦離堅持自己的看法。
作為靈界第一宗門,辛遊是高傲的,其權威地位不容動搖,思索了良久,他終於做出了讓步,潛密宗不要了,將兒子叫回來。
安風白召集了百餘名大修士,火趕往全真宗,而辛澤聽到父親的召喚,心裡卻不是滋味。跑了坐騎,丟了妖獸,他已經相當惱羞,本以為父親會派來支援,結果卻讓馬上回去,這豈不是連最後的臉面也丟了。
辛澤覺得氣憤不過,回到潛密宗不久,再次帶著幾名長老,來到了通海河前線。
“鍾離陽、尚武,本人絕不同意你們加入無為宗聯盟。”辛澤怒目圓睜。
“少宗主,我們也是無奈之舉,五靈王就在對岸,你給出個主意,如何能擋得住?”鍾離陽說得還算客氣。
“只是一座橋而已,兩宗之力,不斷巡防,五靈王也未必能過來。”辛澤道。
“全真的宗門都被毀了,五靈王怎麼會過不來?”
“我不管這些,或者賠償妖獸的損失,或者不加入無為宗聯盟。”辛澤擺出了賴皮的姿態。
很可惡,但不太好辦,這可是辛遊的寶貝兒子,不是一隻妖獸,打不得,罵不得,鍾離陽和尚武一時間都啞巴了。而辛澤越來勁,叛徒之類的話說個不停。
終於,一隻修士大軍趕來了,為的正是安風白,他儼然意氣風,不可一世。
“安風白,誰讓你們來的?”辛澤冷哼道。
“辛澤,這麼說話就沒禮貌了吧!”安風白也惱了,他是個小輩,居然直呼自己的大名。
“全真、鬥武兩宗,一向歸本人轄管,位同兩宗宗主。你不打招呼,擅自前來,分明沒把我放在眼裡。”辛澤滿肚子的火往上冒,滿身的氣息狂湧,目光越的不善。
轄管這個詞,讓鍾離陽和尚武很不高興,臉拉的很長,聯盟是鬆散組織,怎麼聽起來全真、鬥武好像都成了你辛澤的地盤。
“辛澤,別給臉不要臉,即便是你老子來了,也不能跟我如此講話!”安風白怒了,手中現出無極劍。
“安風白,你算老幾,要不是任天行走了,根本輪不到你在這裡撒野。”辛澤手中也幻化出一柄藍色長劍,對準了安風白。
“你再說一遍!”
“老的連話都記不住?看招!”
“少宗主,切莫莽撞啊!”一名長老慌忙勸說。
怒火中燒的辛澤,已然失去了理智,悍然對安分白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