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個破玩意!”小白鄙夷道。棉花糖
“好歹也是親人留下的,英子,你收好吧!”王寶玉道。
田英收起玉佩,走出了曾經居住的小屋,回望佇立片刻,堅定的跟著王寶玉離開。
走在路上,王寶玉明知田英有事兒,卻沒問,田英主動說道:“浩天,其實,在海上的時候,兄長來看過我一次。”
“呵呵,很遺憾不能擁抱吧!”
“兄長親口告訴我,我們不是親兄妹,剛才吳伯也證實了這件事兒,我是從外面帶回來的育胎石。”
“這很重要嗎?”王寶玉問道。
“不知道,總覺得心裡不是滋味。”
“英子,有一個疼愛的哥哥就足夠了,人不能有太多奢求。”王寶玉勸道。
“可是,我總在想,不是親生的哥哥卻對我付出那麼多,而我卻不能回報他什麼。還有,那個失去育胎石的母親,該是何等的悲傷。”田英聲音低沉下來。
“雖無血緣關係,但時間久了,總是有感情的。至於你的親生母親,或許她已經不在了,託付給了你的父母。”
“但願如此吧!”
妙音城,繁華喧囂,夜不眠,此地距離青嶽山不遠,可以看清這座高山的大致輪廓,而青嶽山下,就是魅音宗宗門所在地。
王寶玉和田英進入城池後,先找了個旅館住下,歌聲擾民,也影響到練功休息,只好出來在大街上閒逛。[棉花糖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女子們穿著各色華服,穿行在街上,昂首挺胸,牛叉哄哄,男子們則躲在一邊,畏畏縮縮,相比之下,倒是小村裡還顯得男女平等些。
王寶玉一時想不明白,男人活到了這種程度,為何就不去別的宗門尋找出路,還是田英道出緣由,男人們太弱,其他宗門也不要,只能在這裡無奈的活著。
當然,這種狀況也是後來才出現的,不用多說,宗主蘇連翹,應該是受過情感傷害,對男人一點好感都沒有,甚至帶著仇恨。
王寶玉帶著田英走在街上,並肩的行走方式,也引起了許多女人的側目,在這裡,男人可沒有這種待遇,能跟在屁股後面,那都是恩惠。
目光多了,王寶玉也不禁警覺,惹來麻煩就不好了。
花費了兩塊上品靈石,王寶玉帶著田英進入一家規模不小的歌舞廳,裡面的裝修華麗,粉色調為主,牆壁畫著各種鮮花,垂簾上掛滿了紅色珠子,女性氣息十足。
一名矮胖的女招待,將二人帶進了一間包廂裡,下方的空地上,歌舞表演正在進行中。
王寶玉環視四周,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包廂,客人大半都是女人,男子屈指可數,從穿著上看,無疑都是當地的有錢人。
魔音,迷惑心智,但對於修煉魔功的人來說,卻能夠增進修為,這也是歌舞廳大為盛行的原因之一。
魅音宗的魅音功,只有女子能修煉,男人修煉的還是傳統的青嶽功,因此,修行的速度遠不及女子,放眼整個修行界,魅音宗絕對堪稱超級另類。
一曲完畢,掌聲雷動,隨即,又有一行女子登場,身穿黑色長裙,手握短刀,圍成了一個圓圈。
中間,一名紅衣女子,一手持著長劍,一手拿著個紅色的絲綢圓球,看修為也進入了元嬰期。
音樂響起,紅衣女子領唱道:“我劍,何去何從,愛與恨情難獨鍾!”
黑裙女子舉起短刀,接唱道:“我刀,劃破長空,是與非懂也不懂。”
“我醉,一片朦朧,恩和怨是幻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