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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小就跟哥哥生活在一起,不知道父母是誰。我哥說有了我之後,他們就走了,再也沒回來,也不想告訴我名字,提起他們就罵,後來我就不敢問了。”田英黯然道。
“你有一個好哥哥,發生這種事情,很遺憾。”王寶玉體諒道。
“至於魅音宗,軍中這麼多能人,不用多解釋了吧!”田英猶豫道。
“大家都不清楚。”
“哦,忘了你們在海上許多年,魅音宗原來叫青嶽宗,十年前才改了名字。”
“為什麼改名字啊?”
“一名女修,得了一本秘笈,練成了魅音**,成了新宗主,所以就改名了。”田英認為順理成章。
“魅音**很厲害嗎?”
“那是當然,她將基礎功法傳遍了全州,每一名女子都要練習,也包括我。”田英道。
“你的聲音確實很好聽,你練習的怎麼樣?”王寶玉來了興趣。
“沒練會啊!倒是學了幾首曲子。”田英攤手道。
“男人們都學什麼?”
“還是之前的青嶽功,只是和其他宗門有所區別,我們那裡的女修更受尊重。”田英剛露出幾分得意之色,隨即又嘆息道:“正因為如此,普普通通的哥哥也沒有什麼發展機會,這才鋌而走險,都怪我不爭氣。”
“田英,給我唱首歌吧!”王寶玉道。
“我水平很低的。”
“沒關係!”
田英見王寶玉目光灼灼,頗有些難為情,最終還是鼓起勇氣,高聲唱了起來。
“我劍,何去何從,愛與恨情難獨鍾;我刀,劃破長空,是與非懂也不懂;我醉,一片朦朧,恩和怨是幻是空;我醒,一場春夢,生與死一切成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得能相逢,愛也匆匆……”
“停!”
田英急忙停止了唱歌,嘟著嘴巴道:“我就說,我唱的不好聽,你非要讓我唱。”
“不,你唱得很動聽,但我記得這首歌,這是魔族的歌曲。”
“我不知道,這是魅音功基礎功法裡的一首,也是最簡單的。”田英解釋了一句,又歉意道:“功法本來帶在身上,在找哥哥的時候,也給弄丟了。”
“如果你沒有撒謊,你們的宗主,一定是習練了魔族的某種功法。”
“大王,你幫我報了仇,還留下了我,我怎麼會撒謊呢!”田英急的又要哭了。
“好吧,你回去儘量想想,那部基礎功法裡,到底都包括些什麼。”王寶玉道。
“嗯,我會努力的。”田英乖巧的答應了一句,轉身出去了。
要說之前陰邪宗、北冥宗,都跟鬼族扯上了關係,屬於巧合的話,魅音宗,居然會習練魔族的功法,那就絕對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