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忠聽了王玉書的口氣,好像很不在乎的樣子,便試探問道,“王宇也是這樣的想法麼?”
“當然了,還能怎麼樣?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為老史做了鑑定證明,還是沒有留下老史本人,你說他還能咋樣?”
“不對吧,我可聽說這次來的鑑定人員,可是來自集團總部的人,莫非王宇跟集團有熟悉的人,要不怎麼會說來就來了,讓毛文明、張春苗都措手不及?”
“郭忠,你這是聽誰說的,你總是小聰明,怎麼有這麼多訊息來源?”
王玉書對王忠的說法很奇怪,這些事連王宇都沒有告訴他,郭忠咋這麼清楚?
“你還記得嗎?上次程曉駿聽我們去帝都回來的路上,有個女孩跟他打電話好長時間,說不定就是這個神秘的女孩在幫他,人家可能是勝券在握,當然不著急了,這事你肯定不知道了?”
見王玉書半天沒有做聲,郭忠有意挑撥,引發王玉書去刨根問底去問思宇的興趣。
王玉書也不傻,跟郭忠接觸也不是一天了,郭忠的意圖他很清楚,自己已經得罪了王宇,不敢去問個明白,把他推到了前面。
“王宇不說,我也不會去問,他覺得該告訴我了,自然會告訴我了,我們兩個畢竟有過患難的經歷,他能僥倖留下來,自然會盡力為我想法子,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盡力了,我也不抱什麼遺憾了。”
“你怎麼能這樣想,你跟思宇的交情公司沒有人不清楚,他能留下來,你肯定也能留下的,要不他怎麼會面對你?”
郭忠繼續試探王玉書,試圖在他們倆之間搞點事,好從中找到破綻。
“我不在意這些,你有事說事,沒事我就掛了?” 王玉書有點不耐煩,說完之後,等了兩秒,見郭忠無語,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其實王宇就在旁邊,他們兩人之間的對話,他沒有聽全,但從王玉書的回答來看,郭忠的心裡是很失落的,他有意無意的想讓王玉書疏遠王宇,求得心裡平衡。
“你說這郭忠是什麼意思?好像在我和你之間想搞些不愉快?” 王玉書結束通話電話,對王宇發洩對其不滿意。
“很明顯,他知道我已經知道他是個很勢利的人,不願理會他,就希望他不能留下,你也不能留下,你就會在心裡記恨我了。”
“這是損人不利己的事,我留不留與他何干?”王玉書不解問思宇。
“你聽說護士吃不到葡萄的故事麼?”王宇笑了,解釋說,他們都離開了,郭忠覺得心裡平衡;王宇和王玉書都留下了,他心裡難受;只有思宇如果留下了,王玉書和郭忠沒有留下,郭忠就會說郭玉書交錯了人,跟思宇關係那麼好,還是落下跟他郭忠一樣的結果,想證明,王宇的人品也不咋樣?
“管他你,操心那麼多幹啥呢?走一步,看一步吧,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王玉書說完,拿起白酒就幹悶起來,這一定是他的不良習慣,每次遇到煩心的事,他都以此解愁。
王宇勸他,“玉書,你這點確實不好,一不痛快,就喝得大醉,第二天起來,頭腦發脹,就後悔莫及,這是何苦?”
“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都知道這不好,可就是改不掉了?”王玉書嘆氣道。
“如果身邊做得不是我,還是一個大美女,我估計你也許兩三天就該掉了吧!”王宇開他的玩笑。
“你這是豬八戒追夢娶媳婦,現在還沒有天黑,只能是白日夢了,有大美女你還捨得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