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定得壞啊！
這要不壞的話，這還能怎麼解釋？
9999？
就算是靈核後期的齊清雪全力施展靈技，能不能打出這個數字。
齊慕率先從驚駭中回過神來，再次躍上高臺，他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餘永珍，隨後一拳轟在測靈石上。
9999。
再轟一拳。
9999.
齊慕沉聲宣佈道：“測靈石出了故障。”
聽聞此言，下方人群方才從大氣不敢出的狀態鬆了口氣。
“壞了好，壞了好。”一名年輕男子下意識的喃喃道。
這要是沒壞，他們這些平日裡被譽為天才的傢伙還不得瘋掉？
老嫗唐年微微咳嗽，掩去之前的失神，一個靈力九重能打九千九百九十九的力量？
這不是天才能夠解釋的。
這是妖怪。
他們實力遠超餘永珍，所以冷靜之後便能發現，餘永珍的那一拳雖然不弱，但遠遠達不到怎麼誇張的層次。
所以壞了，是最正確也最合理的解釋了。
餘永珍心頭也明白，上面的力量是有問題的，但為何出問題，全場就只有他知道了。
這塊測靈石，無法吸收他的靈力！
因此才會故障，到達了巔峰值！
如果他沒猜錯，這塊測靈石能承受的最高力量就是9999。
若按正常來算，餘永珍估計他這正常一拳應該能在一千七八左右往上，即便如此，也夠他自傲了。
未曾凝結靈力，就有如此力量！
這是很多靈核境初期的裹挾靈力後打出的力量，可想而知，一旦餘永珍化核之後，必將會有一個大的提升。
嘈雜人群逐漸安靜而下，即便如此，很多人看向餘永珍的神色還是分外異樣的。
測靈石擺這十幾年了，都沒出過錯。
為啥這傢伙一來就壞了？
齊慕輕拍餘永珍肩膀，感嘆道：“小傢伙，你是真要把我們都嚇出病為止啊，走吧，這測靈石也沒辦法用了，去下一個測試點吧。”
餘永珍暗地裡鬆了口氣，點頭躍下平臺。
王宏悄悄豎起一個大拇指，低聲道：“牛逼！”
餘永珍搖頭苦笑，先前的體修他是有分寸的，還特地用上了龍皮，就是為了博得更好的待遇和地位，但是這靈力測試他是真沒想到會搞成這樣。
看來這九轉成核的九欽天，還有很多沒有發掘的地方啊。
眾人都走到了跑道處。
餘永珍在一雙雙緊緊盯著他的瞪大眼睛中，走到了紅線前。
“刷……”
餘永珍猛地一衝。
光幕之上，亮起了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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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摸著自己小心臟，還好還好，不是什麼驚世駭俗的數字。
但很快他們就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