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可愛了,哪壺不開提哪壺,周半夏收回胳膊,再換一胳膊高舉一下的,“我在活動一下全身筋骨呢。
我這體質好著了,就是腦子好像得了遺忘症一樣,原本和娘撒嬌的時候都記得了要提醒你配合一下的。
如此重要的事情怎麼就忘了,肯定是一見到你,太開心了。你這張臉有毒啊,一看到就開心,什麼都給忘了。
等一下,你回來之前,我起先想和你說什麼來著,讓我想想,大江,不是,我爹,也不是,這腦子!”
幹嗎?
顧文軒連忙逮住她想捶腦袋的粉拳,“傻不傻,不疼?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等想起來再說好了。”
“不是,好像是很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說來著,是什麼呢?”周半夏仰著張臉看著他,一臉苦惱蹙眉的回想模樣。
“銀子、回禮、書信?”
周半夏頓時一愣,反應過來驚喜地笑了,“可不,幸虧你提醒,可算想起來了,可不就是等你回來看信!
我還沒看呢,就想等你從爹孃那兒吃了回來一起看信,那些書信我都讓麥黃找出來放在咱們屋裡了。
走,咱先進屋。要不怎麼說得了遺忘症呢,你要不提醒我,我又忘了半個時辰之前差點還想先睹為快。
是了,除了等你回來一起看信,我還想你幫我回信,就是咱娘還沒有給我禮單,她和你說了吧?
後面的禮還要等常青叔到了才到,不然我不知該如何回信妥當。還有,我爹孃那兒收的禮都不知收了什麼東西。
最好還是等我爹,或是大江今晚來了,我如今記性不好,很多事情聽了就忘了,就靠你聽了核計如何回信更妥當了。
那些給我爹孃的人情,雖說是我孃家的事兒了,自有我孃家走人情,但多少還是和我們兩口子有關的。
這份人情,我們兩口子要還的,但願那幾家照規矩來,不要突然又添厚禮,不然好不容易理順的人情簿又要改了。”
顧文軒扶著她往內室走去的同時,聽到這話很想說肯定又要修改,隨著大江這一定親,逃不了又水漲船高了。
別的人家不說,就說高府好了,那人情走的就一波比一波高,沒點家底都不好回禮走人情了。
“不怕,大方向亂不了,最多就是按人情簿記著的往上升一檔走人情,再不夠,咱用自家作坊出產的精品湊湊就是了。
所以我才說果子酒啥的還得要整,回頭咱再來一個精品果子酒,就專門定製瓷瓶裝它個幾瓶,再用木盒一裝上?
是不是又檔次老高了,再不行,有幾個作坊就有幾樣精品禮盒,咱都給整上,也不要整多,就每樣整兩盒,不要比啥人參燕窩更稀罕!”
周半夏忍俊不禁點頭,“好有道理,還能幫你打廣告了,就是磚頭瓦片也不怕整不出精品禮盒是吧?”
“當然,石頭還有奇石呢,端看如何操作了。不是你男人吹牛,要不是不想整太多花樣兒,回頭又每家以收到我們家回禮為傲,你男人我能不花分文的給你整出上千種精品禮盒。太有才華了,也苦惱啊。”
“……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