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頭。”
“那永安郡主還是三丫她師傅的表姐妹了?”
“對頭。”
“嘖~”顧二柱咋舌,“要照她嫁的還是你先生師兄的話,她們表姐妹並不像京城外頭傳的不合嘍。”
顧文軒點頭而笑,“應該還可以,當初多要好不好說,可要當真不合,錢師兄之前不會代父到周家村弔唁。
同理,要當真不合的話,錢師兄到周家村那個時候拜祭的是我媳婦師父,我先生也不會讓我兩口子見他。
錢師伯和永安郡主總共也就只有二個兒子三個閨女,錢師兄這個嫡次子有多受寵呢?他科舉用的就不是本名。”
顧二柱聽著聽著的,聽到這兒,他不由一愣,“沒犯欺君大罪?”
“沒。所以至今知道錢師兄還是瑞王爺嫡外孫的人很少很少,連在京城待了這麼多年的趙大人還不知錢師兄真正來頭。
趙三叔前些天來咱們這兒的時候還向我打聽來著,我也只提起錢師兄他父親和我先生是江南青山書院同窗,所以我有幸稱之為師兄。
至於錢師兄他父親,我錢師伯幹嘛的,如今是否在哪兒為官,我哪知道,我和趙三叔說的是連我先生至今都不曾在書信裡和我提起。
所以,爹,這瑞王爺嫡外孫啥的,你和大哥可不能說漏嘴啊,趙大人要查出來是趙大人的事兒,反正我也沒說錯,我先生和錢師伯本來就是同窗。”
顧二郎聽到這兒,忍不住開口問道:“那趙三叔回頭要說你這明明多了兩家來拉貨的管事裡面就有那永、郡主長媳身邊的管事呢?”
“永安郡主。”顧文軒提醒了一聲,搖頭而笑著,“這哪能怪得了我,和我知道錢師兄真正來頭有何關聯?
永安郡主長媳是長媳,是我媳婦大嫂表姐,錢師兄是錢師兄,他們叔嫂不說,我哪知道他們還是一家人。”
耍無賴了!
顧二郎聽得心緒翻飛的偏頭去看他老子。
他們老子搖頭,“你趙三叔就是知道你弟瞞他也無傷大雅,就像他有多少家底哪會和咱說老實話是一回事。
你弟真要被他套出話,反而被他看低了。再一個,你趙大伯和原先不一樣了,瞅著他如今倒是和你大伯很像。”
啥意思?
“原先你趙大伯也是個不為難人的好性子,如今看來他就是啥啥都聽他老子的好兒子,可他老子呢,也不一樣了。
這回他老子就想從我這入手,繞過他三兒子從三丫這兒撬走你趙三叔一半貨,和你爺爺一樣好日子不過想瞎折騰了。
虧你趙三叔還老早說我太盡心了,他都不知他如今家底厚的不光外人,連他老子娘都想他再分給他兄弟了。
不知咋想的,原本多開明的老子,如今倒老糊塗了,四個兒子個個家底不薄,還有啥比兒子齊心更好。
你們老子我要有一天也像你們趙爺爺一樣犯糊塗了,你是老大,記得長兄如父,說啥也不能算計你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