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這事,金無命就羞臊無比,他年齡比紀嫣然大三十來歲,多修煉了好幾十年,可兩次敗在紀嫣然這個小丫頭片子手裡,要不是金家老祖照料,暗自替他療傷,他怕早就被紀嫣然打死了。
就這,他還不敢貿然來紀家找事,先找了個用毒高手,給紀嫣然下了氣毒,估摸著紀嫣然現在已經被毒的半死不活了。
這才帶著金家的人打上門來,打的如意算盤那是啪啪響,一是垂涎紀嫣然的美色,二是想要把紀家所有產業一口吞掉。
為此就連金家老祖都親自出面坐鎮,就怕是出現什麼意外。
沒想到剛一來就碰到意外了,紀家老祖居然也出關了,剛才已經和金家老祖握了一下手,暗自較量了一下,雖然不知勝負如何,但看自家老祖面色凝重,只怕是沒佔到什麼便宜。
本想著還能欺負一下紀嫣然這個小病貓,沒想到紀嫣然的傷居然也好了,這就有點難辦了啊。
“呵。”
金無命話音剛落,紀嫣然就冷笑起來:
“既然這樣,你儘管放馬過來,看看,今天咱倆誰會躺在這裡,都是修行之人,廢話少說,要打就打,不打就帶著人給我滾!”
“這。”
金無命卻是面現土色,不敢上前跟紀嫣然動手。
“好!”
“家主說的好!”
剛才金無命口無遮攔,叫紀家的人氣憤不已,現在紀嫣然說話硬氣,嚇的金無命動都不敢動,紀家人頓時拼命叫好起來。
“咳咳。”
就在這時,一時默不作聲的金家老祖金神嘆開口了:
“紀老哥,這便是你的曾孫女紀嫣然嗎,果然是伶牙俐齒,長的嘛,也頗為耐看,就是性子野了點,咱們今日來談的是喜慶之事,何必搞的劍拔弩張,喊打喊殺的呢。”
一聽自家老祖開口給自己撐腰,金無命這老貨又神氣活現起來,雙手叉腰,嘿嘿笑道:
“對呀,紀嫣然,我今天可不是來跟你打架的,而是跟你提親的,上兩次,老夫話沒說完,就被你打出了家門,今日我特地搬出我金家老祖來給我做媒,我看你還能怎麼撒野!”
“放你孃的屁!”
一提這事,紀嫣然就氣血上湧,腦袋嗡嗡作響,指著金無命的鼻子就罵了起來:
“金無命,你這條老狗,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模樣,你今年多大了,你年齡都能給我當爹了,居然能說出這麼荒唐的話來,難道你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你,你趕快給我滾!要不然小心我現在就摘下你的 狗頭。”
金無命倒是老神在在,大言不慚:“有我祖爺爺在這,我看今天誰能摘下我狗頭,紀嫣然,我實話跟你說了吧,今日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要不然,我們金家就要把你紀家連根拔起!”
“放肆!”
金無命話音剛落,紀家老祖,猛地一揮衣袖,頓時把金無命扇了個滾地葫蘆,滿嘴是血。
“金兄,你們今日前來,真的是想要逼婚紀嫣然,順便把我紀家連根拔起?”
“我紀家雖是小門小戶,但也不是什麼人能夠隨便輕辱的,你金家想要一口吞沒我金家,怕是沒那麼好的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