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趙二寶剛躺下,外邊就傳來一陣砸門聲,還夾雜著趙天明,趙天亮的聲音:
“幹爺爺,趕緊開門,有急事。”
“你們兩個兔崽子半夜三更不睡覺,跑我家幹啥來了。”
趙二寶開啟門面色不善的問道,藉著月光,發現這兄弟倆被人打的鼻青臉腫,楞了下,又問道:
“你們這是咋了,上隔壁村偷雞摸狗去了,被人打成這逼樣?”
“沒有,是兩個外村人打的,牛逼的很,說是咱們小河村的見一個打一個,還說只要跟幹爺爺您認識的見一次打一次。”
趙天亮說道。
“對,就是因為這乾的仗,再怎麼說您也是我們幹爺,聽到這話我們就來氣。”
“幹爺,我們為了您這事捱了打,您可不能不管啊。”
趙天明說道。
“滾犢子!”
趙二寶一臉不耐煩:
“半夜三更跑我這編故事來了,吃了虧就跑我這來求救,我是你爺還是咋的?”
“你是我爺啊。”
趙天明一臉委屈的說道。
“滾!是你爺我也不管。就你們兩那德行,要是不知道改,遲早要被人打死。”
砰!
趙二寶直接把門給關上了。
趙天亮和趙天明一下傻眼了。
“哥,這咋辦,趙二寶這傢伙不上道啊。”
趙天明問道。
“那沒辦法了,這頓打算是白捱了,回去吧,明天再想辦法收拾那兩個姓紀的煞筆玩意。”
趙天亮垂頭喪氣的說道。
兄弟倆剛準備走,趙二寶卻又把門開啟了,冷著臉問道:
“你兩剛說啥,是不是說打你們的人姓紀?是不是一個四十多歲,一個二十多歲,二十多歲的那個愛穿黑衣服,長了一副欠打的臉。”
“對,對,幹爺你咋知道的?”
“幹爺爺,您老人家真是料事如神啊。”
趙家兄弟連忙送上一記馬屁。
“呵,我也正找他們呢,算你們兩運氣好,走吧,我去會會他們。”
趙二寶冷笑一聲,轉身把天地葫蘆往腰裡一別,大踏步的往村口走去。
紀學兵。
紀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