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寶的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大聲問道:
“大寶,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誰打你媽了,是不是趙德彪家的人?”
“不,不是……來了好多人,有的認識,有的不認識,二寶哥,你趕緊去我家果園吧,要不,我媽要被人打死了。”
劉大寶畢竟是個孩子,受了驚嚇,話也說不明白,趙二寶聽的心急,一把抱起劉大寶,就往劉寡婦家果園衝。
剛來到果園外邊。
他就聽到裡邊的叫罵聲。
“趙天明,你過來,老孃今天不活了,老孃要跟你同歸於盡。”
“你把我們家果樹全砍了,你叫我和我家大寶咋活啊,喝西北風嗎?嗚嗚嗚……沒你們這麼欺負人的。”
那是劉寡婦的聲音,夾雜著淒厲的哭喊。
後邊是趙天明的聲音:
“劉寡婦,你別在那血口噴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砍你家果樹的。你把老子的臉都抓花了,還汙衊老子,老子跟你沒完。”
“你還打我兒子,你這個畜生,他是個孩子,懂個屁……老孃跟你拼了……”
劉寡婦大罵道,似乎和那夥人起了衝突,幾個男人吆三喝五的聲音響了起來:
“劉寡婦,你想幹啥,把刀放下。”
“你要再胡來,我們可要動手了啊。”
“信不信老子把你扒了,都說你騷,老子早就想試試了……”
剛來就聽到這麼無恥的話,趙二寶當時就火了,把劉大寶往地上一放,對他說道:
“你在這站著,別進來。”
然後,一腳踹開籬笆門衝了進去,大吼一聲:
“都TM給我住手,誰今天敢動我嫂子,我弄死他。”
眼前的一幕叫趙二寶出奇的憤怒。
劉寡婦披頭散髮的站在園子裡,手裡拿著一把鐮刀,保護自己,臉上被人打了,有個鮮紅的巴掌印。
趙天明帶著附近幾個村裡的地痞,嘻嘻哈哈的衝著劉寡婦說髒話。
而劉寡婦家賴以生存的三畝果園,所有果樹的樹枝,都被人用刀砍掉了。
剛結出的嫩果,就這樣躺在了泥地裡,被這些垃圾踩的稀巴爛,一分錢都賣不了了。
劉寡婦半年的辛勞,就這樣付之東流了。
那夥人回過了頭,趙德彪的侄子趙天明得意洋洋的問道:
“趙二寶?你跑來幹啥,這是我跟劉寡婦之間的事,跟你有啥關係,你憑啥給她出頭?你倆啥關係啊?”
“還能有啥關係啊,奸 夫 淫 婦的關係唄,要不,劉寡婦家剛一出事,趙二寶就急吼吼的跑來了,這不明擺著的嗎?”
“有一個詞,是專門形容他倆的關係……叫……狗男女。”
趙天明身後的一個小混混搖頭晃腦的說道。
“就是,那天我還聽到劉寡婦叫自己兒子喊趙二寶叫爹呢,他倆要沒一腿,誰信啊。”
另一個小混混也油腔滑調的說道。
“哈哈哈……”
趙天明猖狂大笑起來:
“嘖嘖,趙二傻子,沒想到你這麼出息了,吃著玩碗裡的,還看著鍋裡的,聽說你剛跟徐桂訂婚了,那你打算拿“劉大破鞋”咋辦啊,是一腳踹了,還是繼續保持聯絡啊,該不會是兩個叫到一起睡吧。”
“放你孃的屁,我跟劉嫂子清清白白的,再胡說,小心狗牙給你敲了。”
趙二寶氣呼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