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走後,語舒和國松回到賓館,語舒看著國松說:“是不是想哭呀?蘇雅走了,我看你悶悶不樂。”
國松嘆了口氣說:“我不是傷心,我有一種負罪感,也許是我害了她,可是,我又做不到非常決絕的不跟她來往,又不想傷她的心;這邊又覺得對不起你,所以,我心情一直沉重,有時候想想,還不如去鍾南山隱居。”
語舒看著憂心忡忡的國松說:“你也不要太憂心了,有時候,事情發生變化,也只在一瞬間,你看當時可兒防逢春,又著急,又想辦法,結果半路上跳出個風揚,一切都發生了變化。還有很多事情,上天都是安排好的,不是我們能改變的,當年子豪追我,也是信誓旦旦,一追十幾年,突然跳出個嘉悅,兩人一見鍾情。說不定,我們在這裡討論她的問題,為她著急,也許她已經遇上了真愛呢!”
國松將語舒摟進自己懷裡,撫摸著她的臉蛋兒,笑著說:“老師總是心寬,看得開,所以,能幹大事,我就不行,總是為這些事情著急。”
語舒將自己的臉埋進國松懷裡,過了一會兒,抬起頭,問國松:“你知道老師為什麼最後決定嫁給你嗎?”
國松搖頭說不知道,語舒笑著說:“老師就是看重你重情義,你能抓住事情的關鍵點,非常有大局觀,能抓住老師,這就是關鍵點,比如,無論蘇雅有多愛你,你有多喜歡她,你始終沒有邁出關鍵一步,守住最後的底線,就是你知道蘇雅的漂亮可愛,細膩多情,情感忠誠,這些優點老師都有,可是,老師有的優點,蘇雅是沒有的,她能做情人,卻做不了妻子,尤其是她無法鎮住你們的家庭和家族,更無法管理這麼大的兩個集團公司。”
國松聽語舒這樣說,嘿嘿笑著點頭,語舒問他:“你說是不是?”
國松笑而不語,語舒就急了,逼住問他,國松笑著說:“老師說得對,你自己已經這樣讚自己了,我怕你驕傲呢!”語舒嘿嘿笑著,將自己的臉貼住國松的臉。
他們兩人在交流情感,突然有人敲門,語舒趕忙坐到沙發上,整理好衣服和頭髮,國松去開門,原來是陳少強和可兒陪著逢春來了,語舒趕忙站起來,笑著說:“妹妹!你怎麼來了?”
逢春過來拉著語舒的手說:“昨天,我才聽秦總裁說你們來了杭州,今天就飛過來接你們去昆明玩兒,也看看我們的生態農業園有多美,陳總裁捨不得回來,他走的時候,還流淚了。”陳少強點頭說對那裡有感情。
語舒請她坐沙發上,笑著說:“你打個電話就可以了,還要親自跑一趟。”
逢春笑著說:“一是顯得妹妹誠心;二是害怕妹妹面子不夠大,怕請不動兩位大領導。”大家都笑了。
語舒看逢春氣色不錯,就說:“看你的氣色,恢復得很好嘛!”
逢春笑著說:“職責所在,不敢分心,現在忙得沒有時間感慨人生,幾乎每天晚上忙到十二點才上床,上床就睡著了,連夢都沒有,天就亮了。陳總裁和秦總裁團聚,幸福了,我徹底忙瘋了!”
語舒笑著說:“你那裡需要一些什麼人才,我給你從正棟手下抽人。”
逢春一下就笑了,說:“你可別提正棟了,他有一天突然給我打電話,問我有沒有懂植草和田間管理的人才,給他調兩個去,我差點哭了,我的人還不夠用呢!”
語舒笑著說:“你們可以招一些大學生,讓他們當技術員,很快就培養出來了。”
逢春笑著說:“你問陳總裁,怎麼沒有招人?關鍵是招去的大學生只懂理論,有的連理論都不懂,只想動嘴,不想動手,也不會動手,工資還要得高,動不動還辭職,他們不如當地招的農民工。”
語舒想了想說:“不行了,我們自己辦一個農業技術學校,招生的時候就說好以實際操作為主要學習任務,自己培養人,自己用,還能給別的公司代培員工。”逢春、可兒和少強都說這是一個好辦法。
逢春說:“遠水解不了近渴,目前我急需要助手,幫忙管理公司,不然,我日夜不睡覺,也忙不過來。”
語舒笑著說:“你放心,一定會有人幫你管理公司的,我們可以把崗位列出來,將崗位責任寫清楚,待遇標明白,面向公司內部和社會,招聘這樣的人才,年齡可以放大一些,比如到四十歲都可以,這次過去,就幫你招聘,不然,我哪有人給你派?”
逢春說:“這是個辦法,不行了,陳總裁這次也去,幫忙把把關,你在那裡,我心裡面還是有底一些。”
陳少強點頭笑著說:“這次不光我要過去,秦總裁也要過去的,一是陪宋總裁和趙董事長;二是幫你解決一些實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