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棟喝過了語舒他們的接風酒,才帶田子回家,他父母原本有些不高興,可是,看見如花似玉的田子,也就笑了起來。他們不管正棟他們吃沒吃飯,正常將他們做的好吃的飯菜擺滿一桌。
兩位老人以為他們吃了飯,這些好吃的浪費了,所以,心裡面有些不悅,沒想到,田子看見有這麼多好吃的,就笑著說:“叔叔阿姨,你們怎麼知道我們還餓著?太好了,我正擔心餓一晚上呢!”
她拿起筷子就準備開吃,正棟笑著提醒她,等父母上席了一起吃,田子笑著說:“看著好吃的,實在是控制不了自己。”就挾了一塊臘肉喂進嘴裡。
他母親聽說他們還餓著,就笑著說:“孩子,餓了,你們就吃,我們先吃了一些東西。”
正棟父親拿來一瓶五糧液,一瓶紅葡萄酒。正棟趕忙接過來,邊開酒,邊說:“你們不知道,宋總裁可看重田子,親自去車站接車,而且是所有集團公司的上層領導都去了,根本不容我說什麼,直接接到紅都酒吧,所以,你們打電話,我都不好意說馬上回家,這可是給了我和田子天大的面子,又把我和田子放上席上坐著,所以,只顧喝酒去了,根本沒有時間吃東西,我還真佩服宋總裁經常坐在上席上,她還吃得美。”
田子笑著說:“那是你們男生不注意觀察,你沒見她下手坐著白總經理,每次宋總裁喝過酒,她總是及時向宋總裁嘴裡塞一筷子菜?一開始喝酒,我就發現了,而且,她們配合得天衣無縫,如果不用心觀察,根本不容易發現,然後還有個小細節,就是白總怎麼吃上菜的,你觀察到沒有?”
正棟笑著搖頭,田子笑著說:“每次白總喝過酒,都是北經理用反手很快的要麼喂菜,要麼喂一勺湯,所以,她不用自己挾菜吃。”
正棟笑著說:“我也參加過幾次宴席,怎麼就沒有發現這個有趣的情況?”
田子笑著說:“那是你們男生不注意觀察,從這種現象,正棟你悟出了什麼沒有?”
正棟更有點懵了,笑著說:“不就是吃飯嗎?還能悟出什麼?”
田子笑著說:“這說明白總會來事,情商高,跟宋總裁關係最好,可以共用一雙筷子,你想想,關係肯定鐵,所以,你今後一定注意跟白總搞好關係。”正棟覺得田子說得非常對,自己平時很粗心,就沒有注意這些微妙關係。
正棟就誇田子心細,善於觀察,還能從表象看本質,說明她非常聰慧。田子笑著說:“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女生都善於觀察,愛動小心眼。”
老少四人共同喝了兩杯酒後,田子拿葡萄酒陪正棟父母每人喝了兩杯,正棟又跟他父母各喝了兩杯酒。
他父親說他們先喝了酒的,就多吃點菜,田子笑著說:“叔叔阿姨,我可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我就好好吃點。”
正棟父母聽她這樣說,就覺得這孩子貼心,就忙說:“對對,這兒就是你的家,你越隨意越好。”田子就好好的吃了一陣,然後說吃好了。
吃過飯,田子將帶給正棟父母的禮物送給他們,老人表現得特別高興。田子說想洗澡,老兩口就躲進他們的臥室。
田子洗過澡,就進了臥室,給她父母打電話,她父親問她為什麼這麼晚了才打電話,她就笑著說:“誰讓你準女婿是領導呢!回來,總公司領導給我們接風,喝過酒,回到家,他父母又做了很多好吃的,然後,就是現在了,有些身不由己。”
她父母聽她說很好,就放心了,要她注意安全。
正棟洗過澡穿上睡衣,告訴了她一些注意的事情,準備回自己的臥室,田子叫住他說:“來到你家,陌生的環境,也不陪陪我?”
正棟聽她這樣說,就上床也靠在床頭上,將田子摟進懷裡,親吻她的臉。田子笑著說:“我這一切都是原裝零件,現在是素顏,你好好看看,你就說漂不漂亮!”正棟親吻她的臉傻笑,田子非常幸福。
第二天,吃過早點,正棟開著他爸的車帶田子去挑選別墅,他們到的時候,剛好遇上錦秀和榮盛兩人在整理小花園,就喊他們喝茶,出於禮貌,他們兩人就去了錦秀的家,錦秀熱情的給他們沏茶,還給田子拿很多零食吃,誇田子漂亮,然後推薦他們挑選靠近她家的一棟別墅,說了好幾個優點,正棟和田子就選了她推薦的別墅,去售樓部拿來鑰匙,兩人一看,結構和採光都非常好,就定下來了。
他們這裡幸福快樂,閆東和周小姝就又生氣,又傷心,好好的婚禮,不知道讓誰攪黃了,整個結婚過程的影片,都不能要了,因為,新娘不是周小姝。
經過一連串的打擊,閆東認為是北林在使壞,因為,他回憶了好幾天,除了有很深的仇,有誰會蓄意破壞別人的婚禮?
我們說了閆東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一旦推斷出誰是幕後黑手,他不是去找北林理論,也不是去找北森告狀,而是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也去找人報復北林,他準備毀掉北林的嬌好的面容,他認為嬌好的面容是北林的唯一資本。
語舒正在跟心雨討論總公司搬遷具體安排,法務部副主任蔣大財求見說有急事,語舒就讓他進來,蔣大財進來後,看見心雨也在,就向心雨問好,然後,不再說話,心雨就知道,他們要說絕密的話,就起身走了。
蔣大財是軟甲三大掌門人之一,他向前走了一步,小聲的對語舒說:“宋總裁,我們掌握了一個情況,就是閆東從東北僱人要毀掉北林的面容。閆東與我們是聯盟關係,他將來跟鳳凰集團翻臉,我們就會跟鳳凰集團翻臉,您知道鳳凰集團不同於其他財團,他們是處於正邪之間的財團,跟他們鬧翻,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