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舒看著兩位老人這樣和睦,又是這樣關心思語,心裡特別幸福,她就提議給爸爸斟兩杯酒,先表示感謝,她說:“思語,在爺爺的培養下,將來一定也是個了不起的男子漢。”
老頭兒特別高興,自豪的說:“你看看,還是語舒有眼光,有水平,想當年,我不也是個窮大學生,獨自創業,才有了這麼大的公司。”
國松母親笑著說:“你爸是有很多優點,最大的優點是會吹牛,那時候,我在研究所上班,下雨打溼了鞋,那時候,北京西環正在改造,他根本不認識我,就主動說開車送我回家,就是那種大型拖拉機,拉沙石泥土的,他讓我擠在駕駛室裡,結果開到離我家還有兩裡地,車子陷在泥坑裡,再也出不來了,他就揹著我走了兩裡地,把我送回家,我以為他是工地小工呢,原來他也上過大學,還是個小包工頭,第二次見面,那牛吹的,說是要給我買寶馬,我就犯迷糊,嫁給他了,從此也就改變了我的一生。”
老頭兒嘿嘿笑著說:“後來掙了錢不是馬上給你買了寶馬?”
老太太笑著說:“那是,那寶馬,還沒有開幾天,實在沒有錢,就又賣了,不過那時候,我就相信他,一定會出人頭地。”
語舒看著國松母親笑著說:“看來,爸爸是很愛您呢!爸爸真了不起,我們只能以你為榜樣。”兩位老人都笑了。
儘管,當時,語舒感受到了兩位老人之間濃濃的愛意,可是,她又不理解,國松父親為什麼會養那麼的小老婆,晚上思語睡了,她和國松單獨相處時,語舒終於經受不住好奇心的熬煎,她笑著問國松:“國松,老師問個幼稚的問題,你不準惱!”
國松笑著說:“什麼問題?搞得這樣嚴肅?你問吧,我不惱。”
語舒問:“看著你父母挺恩愛的,可是,你父親怎麼有那麼多小老婆?”
國松笑了:“還不是因為我媽媽好長時間懷不上孩子,父親為了找個傳宗接代的,就揹著母親,不停地找願意給他生孩子的女人,借腹生子唄!其實,國棟已經懷上了,他媽媽捨不得孩子,就隱瞞了下來,所以,才有了另外幾個兄弟姐妹,直到國棟大學畢業,他媽才找上門來,揭曉了他的真實身份,經過親子鑑定,還真是父親的孩子,於是,就認下來了。”
原來是這樣,語舒知道如果她這次懷的是個男孩子,皆大歡喜,如果是個女孩兒,問題就麻煩了,要麼,生第三胎,要麼,任由國松在外面胡搞。想到這裡,語舒心情就不好了,低下頭,沉默不語。
國松看她這樣,以為她害怕自己也會像他爸那樣,打著傳宗接代的幌子,在外面亂搞一氣,他趕忙說:“老師放心,我不會學父親的,我會永遠愛你的。”
語舒笑著說:“我相信你,只是我擔心懷的是個女孩子,咋辦?我是不是一直向下生,直到生出兒子?”
國松笑著說:“誰說的?男孩女孩都一樣,我有大姐,父母之所以還要生孩子的原因是大姐是抱養的,她不是親生的。”語舒這才恍然大悟,看來,她不用一直生的。
第二天早上,國松母親就將思語喊起來,哄著穿了衣服,伺候著洗漱了,一起吃過早點,國松父親就負責送思語去幼兒園,老孫頭準時把車開了過來,思語高興的同語舒、國松和奶奶再見,就牽著爺爺的手走了。
語舒和國松當時感到非常輕鬆,國鬆開車將語舒送到公司,然後去學校上課。語舒剛坐下,青梅就進來了,她看著語舒怪怪的笑,語舒就問她笑什麼。
青梅說:“我們有個共同的秘密,但是不能說,我們寫在手機裡,給對方看。”語舒笑著同意了,兩人將手機比在一起一看,都寫著“懷孕”二字,他們相視一笑,語舒就很好奇地說:“我有些特殊情況,需要保密,你有啥不能透露的?”
青梅沉下臉說:“北森,又跟那個蘭蘭攪到一起去了,前天晚上回來,我看著他像是哭過一樣,我真想告訴他,既然他們那樣難分難捨,不如,就讓他們一起過算了,可是,我又捨不得他,你說怎麼辦?。”
語舒很是驚訝,嚴肅的問:“不是早就已經說了,他們不來往了,怎麼又私下見面?”
青梅說:“他那天就跟我說,方蘭蘭約她見面,商量她結婚的事情,我想她就要結婚了,就答應讓他去見一面,結果是哭著回來的。”
語舒恍然大悟,對青梅說:“恭喜你,你過關了,他們這是最後的道別,給雙方一個接代而已,他們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以後,就不會來往了。”青梅一聽,就非常高興。